緊張的梳妝打扮之後,袁朗帶著張寧、張汝嫣來到了張府的前廳,他是個雷厲風行的人,想做的事一刻也不想拖遝,不過事情既要辦、人要見,早膳也得進。
吃早膳的功夫,張白騎從府外回來了,看的出是府中的仆人出去尋找的結果,看其一臉的疲憊不堪,袁朗心中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
“白帥,難道老樹逢春,昨夜逍遙快活去了?”
袁朗對緊挨著自己坐下來吃早膳的張白騎,低聲揶揄了一句。
張白騎冷笑一臉,低語回道:“主公,天女和汝嫣麵前你就別取笑咱了,誰還沒有個七情六欲,我老張把府中後苑都騰出來給你住了,難道我還能睡大街上去不成?”
“理解,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身為男人,袁朗很能理解張白騎的做法,張汝嫣早年喪母,張白騎是又當爹又當媽,實在不容易,他沒有續弦算是對這位獨女最大的保護了,如果再不有個什麼消遣,那也實在是憋壞了。
“你們在那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呢,有什麼話不能大點聲講出來,難道是有什麼瞞著我與寧姐姐不成?”
張汝嫣對這兩位大老爺們兒的低聲交談很是不滿,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一個是即將成為自己夫君的男子,當著自己的麵如此鬼鬼祟祟,實在讓人覺得很不放心。
張白騎在晚輩麵前自然不能承認自己昨夜的所作所為,他隻能蒙頭吃飯權當沒聽到。
而袁朗也想照舊裝傻充愣,可是那兩對灼目的眼神如電般直射而來,讓他不禁聯想起了昨夜被二女肆意征服的場麵。
袁朗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害怕昨夜的癲狂一幕再現,又承受不住自己守著秘密的煎熬,可是又害怕壞了張白騎在大家心中的形象,無可奈何,隻能編排起謊言道:“也沒什麼,白帥昨夜跟臧洪一夥喝酒至天明,我好奇問他是誰做的東,你們道是誰,想都想不到,竟然是臧洪請的客,要知道這人一手抓政務,一手管財務,那是出了名的謹小慎微,一個銀錠恨不得掰開兩半來花,真是奇了怪了,也就白帥你麵子大,換做是旁人,估計不會這麼大方!”
“阿爹,是這樣的嗎?”
張汝嫣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袁朗剛才的一段述說很假,不怎麼相信的轉而問張白騎道。
張白騎還能怎麼回答,袁朗這是在給他解圍,就算對方是自己的閨女,那也隻能硬著頭皮配合袁朗一回了。
“確實如此,這哪是我麵子大,那是主公你的麵子才是!”張白騎借機轉移話題道,“主公,話說回來,你急著找我回府,不知道是否有要事安排?”
袁朗順勢接過話茬,說道:“這事對別人而言可能無關緊要,但是對白帥你,那可是息息相關!”
張白騎不知道袁朗說言何事,隻能接著問道:“不知道是什麼息息相關的事情,主公還請明示!”
袁朗正色道:“白帥你可知道這次與袁紹軍之戰,我軍可是生擒了敵軍的主帥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