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儁乂,請起,有你的加入,常山郡更如同多了一層銅牆鐵壁!”
袁朗上前扶起跪拜的張郃,並且直接喊出了他的表字。
“主公,您如何知道末將的表字?這可是隻有極少數的至親好友才知曉的!”
張郃起身再次被袁朗的話語給震住了。
袁朗一時嘴快,竟將此時還籍籍無名的張郃的表字給脫口說了出來,不過袁朗畢竟是見過場麵的,立即給趙雲打了個眼色,給張郃解釋道:“子龍昔日與儁乂同營為將,我也是從他那得知的,哈哈!”
趙雲一臉的茫然,他都不知道張郃的表字,又怎麼會跟袁朗提及。
不過張郃顯然是不想再繼續追問下去,畢竟袁朗現在是他的新主,就算對方不解釋,他也不想再好奇的問下去。
“主公,儁乂新入,無寸功,不如就讓末將前去收編不願返鄉的兵卒,將他們集中起來供主公差遣,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張郃給袁朗提了一個建議,這個建議無疑對袁朗來說是雪中送炭,要知道,現在的常山郡兵員銳減,而且募兵是越來越困難,如果能如張郃所說的收編一下這些俘虜當中的一些過來,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袁朗想都沒想立即答應了張郃的首次請求,並且當即派於羝根前去協助,對於不願意歸降的比俘虜,袁朗還是堅持之前的意見,那就是發放軍糧、盤纏讓他們回家。
張郃換了身軍服便和於羝根下去辦理收編的事宜去了,他二人前腳剛走,張雷公後腳就湊到袁朗跟前,不服氣的說道:“主公,張郃一個降將,為何給他如此大的麵子和信任,收編俘虜我們去也可以,為何偏偏給他立功!”
袁朗對於這個口沒遮攔的手下無可奈何,不解釋又怕很多人都有這個想法,久而久之反而對張郃不利,於是他解釋著說道:“張郃在袁紹軍中素有威望,而且此番他歸降更能在俘虜將士心中給我軍樹立良好的榜樣印象,就此二點,你們誰能達到?記住,歸降後就是一家人,不許再降將的稱呼,否則被本帥聽到,嚴懲不貸,明白沒有?”
張雷公沒想到碰了一個釘子,憋著一肚子的火,可是他在袁朗麵前不敢表露出來,隻得服了一個軟,應了一個“諾”字。
張雷公悻悻而去,隨即忽見本該與張郃前去收編俘虜的於羝根去而複返,急匆匆來到袁朗麵前稟告道:“主公,出了點變故,探子來報,敵軍大本營裏的敵軍發瘋似的迎著我軍部署在西營門戶的弓箭兵箭雨突圍,與我們之前預想的他們會從東營突圍有點不太一樣!”
眾人聞言隨之發出了驚訝聲,而此時的袁朗也是一頭的霧水,按理說東營是條生門,為何這些敵軍的兵卒不走生門反而往西門直竄呢。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突然聽到有人高喊:“雲帥可在,西門危急,西門危急,請求速援!”
隨著喊聲越來越近,大家看到來的是個騎著快馬斥候,手中舉著令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雲帥,啊,主公!”那斥候好似見到了一身銀鎧的趙雲,趕緊上前來報,卻忽又看到了與趙雲相距甚近的袁朗,立即改變了麵呈消息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