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背!”
來者正是張燕,隻見他將馬匹靠了過來,隨後伸出右手抓住了袁朗的右手,最後袁朗隻覺得一股大力傳來,他順勢一躍,再看之時,他已經穩穩的落在了張燕的馬背之上。
“籲!”張燕勒韁停了下來,然後袁朗翻下了馬背,這下車動作,總算是完成了。
“黑帥,你怎麼來的這麼巧!”
剛落地的袁朗雖然驚魂甫定,可仍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是巧,是白帥讓我一直跟在這大車後麵,不然哪會來的這麼及時!”
張燕說完吹了記響哨,沒過一會,隻見從後方拐角處奔出來兩騎人馬。
待到二人近前,張燕吩咐道:“你二人合乘一騎,留下一騎給黃帥!另外你們速速返回去通報白帥,就說我與黃帥邊行邊等他!”
“是!小的這就去辦!”
二人之中下來一人,隨後躍上了同伴的馬背,他們領了張燕的口令,往相反的方向驅馬跑去。
“多虧了黑帥呀!要不然,要不然估計我要出不來了!”
袁朗想想剛才的那一幕都覺得後怕,要是自己慢走幾步,恐怕要被那對姐妹花把自己給“糟踐”了。
“哪有那麼誇張,一個韓馥還能把你給睡嘍!?”
張燕是說者無意,可是他這隨口一句話就擊中了袁朗剛才那一幕的重點,隻聽袁朗吧唧著嘴說道:“韓馥不會睡人,不過韓馥身邊那兩個小蹄子,可就難說了!”
張燕一聽陡然來了勁,興奮的嚷道:“你淨瞎說,韓馥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他能幹出這麼偉大的事來?……不是真的吧!……哎,呀,呀,呀,你說你,有此好事,你幹嘛還下來,哎呀,我的老天,你不去換我去啊……你,你不會是,下麵不行吧!?”
男人不能說不行,這是袁朗的宗旨,也是他的底線。
張燕觸碰了他的底線,袁朗自然要證明給他看。
可是如何證明呢?
袁朗想到了一個辦法,然後略帶挑釁的對著還在那懊悔不迭的張燕,說道:“我不行?我不行你行?我實話告訴你,你上得了那車,你保準下不來!”
“喲喲,吹,我老張別的本事沒有,就這玩意,掏出來,都比你大一倍不止!”
兩個大男人,已經無聊到爭辯起了自己的命根子,這真的是無節操到底了。
“吹,你接著吹,你不怕把天給吹掉下來!”
袁朗自然不服,張燕這矮將軍,不見得有他吹的那樣。
“不信?你不信咱們就找個地方比比!”
張燕說著就要上手動袁朗的褲子,袁朗當然不肯,他往後跑了倆步,勒緊自己的褲腰帶,急忙喝止道:“停,比就比,但別上手!”
“怕你就不是男人,說,怎麼比?”
張燕似乎還有自信,對於袁朗的比試,他看來是勝券在握。
可是袁朗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他之前就曾跟周倉開賭,叫周倉輸剩下了一條花褲衩,今天張燕往自己槍口上撞,那可怨不得他。
“那,你說要比的,既然你說要比,那這方法就由我定!”
“你定就你定,隻要不是比用那寫字,我還拍你個你鳥甚!”
反正也是要等張白騎帶著部隊過來,與其閑著,還不如找點樂子。眼見張燕這沒腦子的正一步步的被自己帶進設好的局裏,袁朗不借機會懲治懲治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聰明勁。
“既然是比試,那就得有點彩頭,黑帥,你說咱們彩頭壓什麼好?”
袁朗剛說完,張燕就開始吵吵了,他特煩袁朗婆婆媽媽的,隻說了一句“勞資贏定了,別說我欺負你,彩頭也是你定”
張燕一聽正中下懷,樂嗬嗬的說道:“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如果待會的比試誰要是輸了的話,那就將褲子脫下來,並且光著大腿騎馬行軍,不到休息不準下來,如何?”
“如何?這話你還是問你自己吧!”張燕說著就要解褲腰帶,給人的感覺他已經醞釀好了,隨後都可以拿出來比試。
“你幹什麼!”袁朗一看這黑子要掏出寶物,立即阻止道:“我說過比大小嗎?大就管用?咱們比,尿尿!”
“尿尿?比尿就比尿,勞資一大早的尿還憋著呢,你小子完了!”
要不是袁朗阻止,張燕剛才都已經請出自己的寶貝疙瘩了,可是剛才自己也說了方法由袁朗定,這會兒他也沒得選擇,不過就算如此他還是贏定了,今早忙了半天還沒來得及放放水,現在袁朗選擇比這個,那不是往自己的槍口上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