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登徒浪子,說,《太平經》是不是你拿去了,交出來,給你個全屍!”
“我靠,我沒聽錯吧,交出來還是個死,那我還是不告訴你算了,你殺了我得了!”
張寧沒想到袁朗這麼硬朗,腳下的力道陡然變大了,她要是再用一點力氣,估計袁朗的牙床都要開裂了。
“你,你這個臭娘們,我,我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你還是不是人!”
“我不是人,你就是人!我的衣服,是不是,是不是你……”
張寧欲言又止,好似下麵的話讓她極其難堪。
可是袁朗不這麼想,這娘們這麼對他,他現在是專挑讓張寧難堪的話講,越難聽才越過癮了。
“不錯,書我拿了,衣服也是我換的,我全看見了,你說你本來那就不小,還塞個破書放那,難道不硌得慌!”
“你,你,無恥之徒!”
“卡擦”一聲,袁朗另一條完好的胳膊也被張寧擰了下來,痛的袁朗冷汗直冒,感覺要昏死過去了一樣。
“來人啊,謀殺親夫啦,來人啊……”
“你叫,我讓你叫!”張寧抓了一把泥土塞進了袁朗的嘴裏,然後略有滿足的接著問道,“說,《太平經》被你藏哪了?”
袁朗咬緊牙關,就是不吐露一個字,他就是要急死這娘們。
“好,有種!我折磨人的方法可多了,我讓你一個個試個遍!”
張寧說著從地上撿起一根細木條,說著就往袁朗的耳朵裏戳。
“臭娘們,你要幹什麼你,快住手!”
“我不幹什麼,我就是聽人說,這人的耳朵是連通的,我今天就想來試試!”
袁朗嚇得不輕,這還能試嗎,被她這麼一戳,自己豈不是聾了。
“不必試了,我告訴你,是連通的,是連通的!”
“奧?你說是就是啦,可我怎麼知道你沒騙我。不行,我得親自試試!”
袁朗在心底將張寧罵了個千萬遍,可是這根本不能阻擋她的瘋狂啊,最終袁朗還是繳了械,開口交代道:“在我懷裏,在我懷裏,你滿意了吧!”
張寧含羞的往袁朗懷裏一摸,果然摸出了她那本珍惜得比她命還重要的《太平經》。
“說,怎麼個死法,我成全你!”
張寧收好了《太平經》,放開了袁朗麵上的腳,然後站在了袁朗跟前說。
袁朗此時雙手均被卸了下來,說他是軟泥一坨,一點也不過分。他此刻趴在地上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已經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張姑娘,你說你這麼貌美如花,天生麗質的,殺我這樣一個廢人,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再說我還救過你的,你難道忘記了!”
袁朗在做最後的爭取,希望張寧能看在自己救過她的份上,放他一馬。
可是張寧根本就不予理睬,女人失節事大,自己若不嫁給他,那就殺了他,這是張寧從小在心底根生蒂固的信念。
而袁朗不是張寧欽慕的對象,自然撞在了槍口上。
“你救我不假,看來隻有來世再報答你了!”張寧說完取過一個燭台,蹲在袁朗麵前,說,“你既然不說,那我就下手了,你放心,我這一下下去又準又快,保證沒一點疼痛感的!”
“你這是在跟我商量嗎?”
“不是,是知會你一聲,免得你死後怨我!”
說罷,張寧高高舉起燭台,對著袁朗的太陽穴狠狠的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