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服,他們有什麼好不服的。
冒牌魔尊一出場,武功內力強度就讓他們歇菜了,這位麵具公子連冒牌魔尊都能幹掉,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紛紛將矛頭指向冒牌魔尊,“此人冒充真正的魔尊大人,栽贓嫁禍,居心叵測,小公子拆穿他算得上是替天行道,還妄想和小公子動手!”
“就是如此!”
“對對對……”
陸錦年滿意了,偏頭望向呆滯的寧上邪,“盟主大人,這事兒你可都是看著的,此人冒充魔尊,企圖將擾亂江湖的秘藥一事推到魔尊身上。”
“還把魔尊的裝束裝扮得如此相像,連在場眾多武林英雄都給蒙蔽了,怕不是暗戀魔尊,就是和魔尊有仇啊,這事背後肯定另有隱情,盟主大人必然要查清楚,還江湖武林一個朗朗乾坤!”
“相信大家都知道,魔尊大人雖然亦正亦邪,殺人無數,卻絕不是濫殺無辜、擾亂江湖秩序之人。”
“咱們江湖人行走江湖,行的正,坐得端,絕不姑息一個壞人,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今天發生的事,我們在場的人,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陸錦年義憤填膺,慷慨陳詞,雖然大部分人並非是讚同陸錦年的說法,但他們都關心秘藥煌丹的事,今天這個冒牌魔尊找上門來直接和秘藥的事扯上了聯係,背後難說有沒有聯係。
他們必然想要真相和交代,所以幾乎全部響應陸錦年的號召。
寧上邪倒是沒有被陸錦年逼著,抓起冒牌魔尊審問而生氣,不如說,即便陸錦年不說,他也會這樣做。
隻是陸錦年的這一席話,這一番鼓動,無疑將這件事擴大化到了一定高度,以至於到在場所有江湖人,都不由自主的為這件事的結果進行關注。
拉攏彙聚人心麼?
可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寧上邪暫且按捺住疑問,朝台下招了招手,“你們上了,把冒牌貨帶回咱們住處的地牢裏,等待審問。”
兩個衡山派的弟子,便朝寧上邪抱了抱拳頭,上了台子,拿了繩子將冒牌魔尊綁好,製服起來,還沒等著把人押解走,林園外圍傳來了緊密整齊的腳步聲。
很快就有一隊穿著瑞希國官兵服飾,手持長槍的人奔湧而來,將眾人團團圍住,很快,一錦袍華服的中年男子,從官兵包圍中走來,表情沉穩,卻略顯擔憂和焦急。
視線看到台上的情況後,瞳孔微微一縮,很快的上前道,“看樣子是本王來遲了,寧盟主和諸位可有受驚受傷?”
寧上邪挑眉,“攝政王殿下何出此言?”
聽寧上邪的稱呼,陸錦年很快反應過來來人是誰——瑞希國攝政王,慕容天嶽。
細細打量著這位她一直很感興趣的攝政王殿下,模樣看起來寬厚大氣,又俊朗非凡,即便人到中年,鬢邊略微的白發,和眼角的紋路,也隻是增添了他成熟的魅力而已。
然而沒觀察多久,陸錦年感覺腰間一痛,扭頭就對上了身邊男人充滿醋意和委屈的眼神。
陸錦年嘴角一抽,她就是看看而已,至於麼,她又不控大叔!
隻聽慕容天嶽道,“本王接到消息說林園這裏有賊人闖入,便匆匆點兵過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