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住處一人一間的安排下去,房間寬敞又舒適。
玄煦和剛歸置好行李,躺在鋪被鬆軟的床上伸懶腰,時奇遠便敲門進入,神情嚴肅道,“阿煦,你有沒有發覺,楚傾故很奇怪。”
玄煦和歎了口氣,從床上坐起來道,“你從遇上她之後,就一直覺得她奇怪。”
“可是見了阿逸之後,總該明白,她對我們沒有惡意吧?”
“我當然知道她沒有惡意,但你也發現,她對瑞希國舉辦的選拔賽有不一般的興趣,找阿逸,恐怕不是她此行瑞希的真正目的。”
時奇遠皺眉道,“你這幾年,被長輩拘在家裏的時候居多,江湖上的人和事,你知道的沒我多。”
“你以為,琅嬛城擁擠成這樣的時候,能隨隨便便幫咱們安排這樣舒適寬敞客房的勢力,能是一般可以想象的麼?”
“今天在客棧裏接待咱們的那個人,是夜引閣的,還是夜引閣的三把手,閣主簡含淩的三弟,江湖人稱采花書生的墨如風!”
玄煦和瞪大眼睛,“你是說,楚傾故是夜引閣的人?”
“不,墨如風作為夜引閣的三把手,風流不羈,簡含淩之下,沒有人能讓他低頭,而他對著楚傾故殷勤備至……恐怕楚傾故不是夜引閣的人,而是跟夜引閣有合作關係的勢力的人。”
時奇遠眸光沉了沉,“而且,這一路的觀察,和宋逸對楚傾故的態度……那個猜測和想法,越來越確切了。”
“還記得宋逸幾個月前給咱們傳信說了什麼麼?”時奇遠道,“他說他見到了那個意想不到的人。”
“我懷疑,他說的就是楚傾故,而楚傾故就是……”
玄煦和張嘴訝異,“怎、怎麼可能,楚傾故,和那個人相差的也太遠了吧!”
不是長相和身材,畢竟那時候那個人還年幼,日後長成什麼樣,誰也不清楚。
而是氣質、行事作風。
那個人內斂沉穩,楚傾故神采飛揚。
可是……
不說他們兩人是同一個的話,還不覺得,細想起來,相同點真是太多了。
一些不起眼的小毛病姑且不提,最重要的是,楚傾故和那個人都一樣的自信!
做事亦步亦趨,卻非常穩。
仿佛隻要做了,就絕對會如預料般發展,縱然會有稍許意外偏差,也在可控範圍內。
手掌乾坤!
玄煦和愣了愣,“雖然……我也這麼覺得,可若是她,宋逸為何不說?”
“那你想過宋逸找到那人後,為何不直白了當的把那人的身份告訴我們的原因麼?”
玄煦和,“保持神秘感?”
時奇遠白了他一眼,“你殷隨附體麼?”這麼能想。
玄煦和訕訕,“好吧,我知道,是因為那人身份複雜,不太好說。”
“沒錯,所以她不是不告訴我們,而是還不是時候,等到時候了,自然會告訴我們吧……”
時奇遠歎道,“希望,這個時間不會太晚,畢竟,我是迫不及待的……”
想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