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忽然有些疼痛,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月白和我的狀態都有些與平時不同,他像是有些浮躁,而我竟然是有些歸屬感。
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承認,我是真的與這詭異的一切有關,我身邊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我生命中應該發生的,一切都像是在喚醒我盛水已久的回憶一樣,難道真的是因為我曾經是所謂的鬼母?
不,我依舊保持這將信將疑的態度,因為,我始終不相信自己會是殺人不眨眼的鬼母,但是經過壁畫中的經曆,我似乎又對這件事產生了懷疑。
這種矛盾讓我無法自拔,隻能跟著自己的心,朝著沙漠當中走去。
就在我們兩個走的口幹舌燥,感覺自己已經有些受不了,從不袋裏拿出礦泉水,剛想要喝,裏麵的大白他們三個忽然出現了,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心意相通,就這麼赫然突兀的出現在我眼前。
這讓我很驚訝,他們一般都不會隨意出現,大多時間都是我叫他們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他們自行出現的時候,大多時間都是我收到危險,或者感到有什麼東西在威脅我的時候。
我看著他們三個,問道:“你們在幹什麼?這是感覺我有什麼危險嗎?”
“祭祀大人,我們並非感受到了你的危險,隻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召喚找我們,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大白回答著。
“所以你們就跟著出來了?”我看著二白和三白。二白穩重,三白謹慎,大白倒是更加有人情味,我不覺得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到他們三個都脫離金簡的束縛。
隻見他們兩個對著我點頭,三白說道:“祭祀大人,我們本就是城鬼,怎麼和你講呢,曾經我們告訴過你,我們的狀態非人非鬼,但是陰氣及其濃重。
這是因為我們是被人將靈魂生生的剝離出了身體。但這是念頭太久遠的事情了,久到我們三個已經對自己的身體不抱任何希望了。
可是現在,這種奇怪的吸引讓我們三個同時感覺到熟悉又陌生,我在懷疑我們是不是離我們的肉身越來越近……”
三白說著,我腦袋裏也跟著回憶,我那個沒怎麼教過我東西的師傅,曾經說過,魂魄離開身體越遠,就越虛弱,裏身體越近,能力就越強。
這大白他們三個,離開身體那麼遠,依舊那麼厲害,這要是貼近了身體是不是更加厲害?難道這是他們機緣?
難道說這裏會找到他們的身體?我心中胡思亂想,最後敲定想法,如果這裏能夠找到他們的身體,我就用自己的能力,將他們的魂魄縫自己的身體裏,這樣,他們就不會被人威脅,或者讓人把靈魂活活抽離出來了。
畢竟我的本事,也不是什麼販夫走卒都能破解得了的。
我又拿出地圖,將上邊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在次的看了一遍,東南西北皆有指示,這個眼球們緊盯著的中心,就是嶽長安曾經說過那什麼鬼城所在的地方。
看著身邊一個個都變得與平時不太相同的人,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大白他們如果真的找到了自己的身體,或者找到了鬼城,會不會臨陣倒戈?與我互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