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一張桌子上,此時正坐著一群人,還有一些都站在這群人身後,沉默不語。包括陳風在那路上見到的幾位都在,不過他們此時看上去臉色有些隆重,似乎有什麼大事要說。
那位名叫虎哥的人叫張天虎,是黑風堂的幾員猛將之一,由於他表現出色,幫派龍爺便將幫派財政交給了他管理。張天虎管理有條,在幫派勢力日益增大,成為幾個首領之一。張天虎身後站著的那個男子,正是楊偉看見的那位,叫梁建,是他得力助手。
張天虎身邊坐著有兩人,他們都是支持張天虎的一幫。黑風堂已經創建了幾十年之久,幫裏勢力也分成了兩派,還有一派,就是張天虎對麵的那個白衣人。
張天虎對麵身著白衣的人名叫白三,年紀看上去三十歲左右,臉色白皙,,粗眉細眼,給人看上去有一種陰森的感覺。此時他正拿著指甲刀,不停的在修飾著指甲,神情專注,很難想象這樣的人。
主座上,坐著一個老人,臉上皺紋已經代表了他的年齡,他叫龍爺,是黑風堂的幫主。十幾年來,黑風堂在他的管理下,逐步變得強大許多,雖然偶爾與其它幾個幫派產生摩擦,但也沒發生什麼大事。龍爺年邁已老,黑風堂已經出現了兩派勢力,他雖然是有心不忍,但也是毫無改變之力。龍爺的眼睛在座下幾人臉上掃過,雙手巷口,道:“天虎這一次的情況,你們怎麼看?”
座下的幾人,除了張天虎和白三,其餘的人一般都不敢說話,搞不好都會惹怒對方,還可能造成殺身之禍。他們的眼光在兩人臉上瞄來瞄去,見他們沒有開口的意思,一時之間,他們也不敢隨意開口,麵麵相覷,都保持了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老人眯眼在座下幾人臉上掃過,似乎很有耐心。
這時,站在張天虎身後的梁建開口了。“龍爺,我看這次虎哥的事情,就是幫裏人有人通風報信,想對虎哥意圖不軌。”
“放屁。”白三身邊的一個瘦猴的男人罵道,他就叫瘦猴,忠心與白三很多年了,見梁建說是幫裏人所為,他忍不住叫罵起來,還不忘說一句。“你有什麼證據說這是幫裏人所為?空口無憑,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張天虎座下的一個年紀看上去稍老的人嘲笑道:“瘦猴,他沒資格說話,我有資格吧?”這個人叫葉天龍,年紀已有四十,但是為人正派,雖然是黑社會成員,但是從來不做違法犯紀的事,真是怪人。
瘦猴一咬牙,指著葉天龍,狠狠道:“葉天龍,你不要得意。”
葉天龍淡笑一聲,毫不在意瘦猴的話,瞟了白三一眼,轉而對龍爺敬道:“龍爺,我看這事是有人故意陷害虎哥,想獨攬幫派財政。”
梁建為人耿直,看見葉天龍為張天虎說話,他也忍不住說了一句。“就是,我看是有人心虛。”
瘦猴剛要起身,卻被身邊的一個三十開外的男子按住,那名男子叫李文濤,為人陰險毒辣,下手之狠,才得以在黑風堂有一席之地。他目光一寒,冷聲說道:“張天虎,我看你是不是該管教管教手下了?”
張天虎抬頭望了他一眼,臉色隆重,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他雙手抱拳,對龍爺說道:“龍爺,天虎手下小弟不知禮數,讓龍爺見笑了,不過”
龍爺含笑點頭,李文濤卻是冷哼一聲,板著臉坐了下去。龍爺追問道:“不過什麼?”
張天虎目光掃過白三幾人,冷聲道:“不過天虎的行蹤,除了在座幾位,恐怕沒人知道了吧?”
龍爺笑著點頭,眼睛望向白三,看樣子是想要他給個回答。
白三放下手中的指甲刀,起身朝著龍爺一點頭,牧師張天虎身後的梁建,冷笑道:“如果幫裏人想害你,恐怕你就不能坐在這裏了。”他手指一指梁建,狠狠道:“你小子,以後給我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