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鬱心裏正好一直藏著一個事兒,見漫妮一付世事洞明的樣子,裝作不經意的問:妮姐,你在羊城多年,認不認識一位叫作孫慶義的道上的大人物。(頭不昏眼不花,腎不虛的讀者朋友應該還記得,老乞丐塗一平跟吳鬱告別時說,可去羊城找孫慶義幫忙的事)
漫妮略一沉吟:孫慶義,孫慶義,羊城道上有名的我縱然不是全都認識,但名頭不應該沒聽說過。不過倒也巧了,你說的這個人和我們金莎的老板義哥的名字倒是一字之差,義哥全名叫做孫廣義,不過同名也不一定是同人,這名字還差著一個字呢!何況就是你說的這人就是我們義哥,義哥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呢!你找他還有何用。”
吳鬱一聽心裏涼了半截,原本來羊城就是想找這個和塗老頭有故交的孫慶義幫忙,沒想到找偌大一個卻有如海底撈針。黯然道:我有位朋友和這個孫慶義大哥是故交,我找他,原本是有事相求的。
漫妮一見吳鬱這付失落的神色,輕輕拉過了他的手說:“你安心在金莎發展,再慢慢打聽這個人的下落,如何。我房間裏有上好的紅酒,不如給你先壓壓驚。”
說著一雙媚眼滿是柔情地看著吳鬱,這女人身上自有一股成熟女性散發的攝人心魄的力量。吳鬱哪能抗拒,好像喝了迷魂湯一樣的拉著漫妮的手,跟她走了下去。
漫妮在金莎的宿舍是一間四十平左右的房間,布置得溫馨舒適,和姐妹們亂糟糟的集體宿舍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漫妮讓吳鬱先在沙發上坐下,換了一身薄如蟬翼的睡衣,成熟飽滿的身體在這輕紗下展露無遺,款款的向吳鬱走來。
這女人開了一支法國紅酒,遞給吳鬱一支高腳杯,吳鬱呆頭呆腦的伸手來接,漫妮卻嬌笑一聲著把酒杯收了回來,一仰脖子,朱唇微啟呡了一小口,含在嘴裏,一隻玉臂纏住吳鬱的脖子,小嘴兒緊緊的壓住了吳鬱的嘴唇。把紅酒喂到了吳鬱的嘴裏,柔軟的舌頭在他的嘴裏如魚得水般的遊走。
這女人真是個調情的高手,這一招立即讓吳鬱命都舍得送給她了,無比貪婪的吮吸著了她的舌頭,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愛不釋手的捉住了一對大桃子。
漫妮嬌聲呢喃,渾身柔若無骨,緊緊的纏住了吳鬱,兩人一起滾落到了地毯上麵。漫妮已經一把脫掉了自己的睡衣,在手裏輕輕揮舞,扔過來罩在吳鬱頭上,光著上身,下身隻穿一條丁字小褲,
吳鬱聞著女人身上勾魂的香味,一股熱流自小腹直衝頭頂,如一頭饑餓的狼一樣眼睛發著光,準備撲捉他的羊羔……。
這時,漫妮的手機響了,漫妮從地下爬起,拿過手機看都不看就關了,一把又摟過了吳鬱。
宿舍的電話又叮當叮當的鬧了起來,漫妮隻得拿起電話來接聽。
電話裏傳出一個頗有幾分粗魯的聲音:“袁經理,你不是約我到你辦公室嗎?現在都幾點了,你人呢?看來你沒有誠意,我已經下樓走了,我可得跟你警告一句,別當個小經理就玩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