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子走了過來,瘦長蒼白的臉浮現了一絲邪笑,陰陽怪氣的喝道:“泥馬,敢壞本公子的好事!乖乖扔下武器,本公子的槍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吳鬱勒著花眼的脖子擋在身前,花眼抬頭一看黑洞洞的槍口,害怕得渾身發抖,慌忙搖著雙手:“曾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千萬別開槍,槍子可不長眼睛,千萬不要,不要沒打著這丫頭,倒傷著你哥哥我了。”
吳鬱一聽心道,你這鳥人視別人的命都如同草芥,自己一條賤命倒是寶貝得緊。這世界正是因為這種人多了,才變得這樣的黑暗汙濁。
這一想再也控製不住滿腔的怒火,罵道:“泥馬,別人死活你不管,傷你就不成嗎?”揚起手中的鋼刺,狠狠地紮在花眼的胳膊上。花眼嚎叫一聲,一股鮮血像打水槍一樣噴射出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高血壓,這血噴得那是相當帶勁,幾滴血竟然噴到了前麵二三米遠外站著的曾公子身上。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剛才還得意洋洋,威風八麵的曾公子竟然也
“啊”的叫了一聲,害怕得身子抖了抖,兩隻手攔在眼前。
吳鬱一見,心頭樂了,原來這小子是粘不得血的啊!反正也不是我的血,老子也不吝嗇,老子再紮紮紮。揚起手來又是朝花眼手臂上狠狠紮了幾下。花眼慘叫連連,痛得扭動著身體,拚命的掙紮,慢慢癱軟了下去。
又是幾道血花噴射而出。曾公子一抹臉,染得血淋淋的手掌放在眼前一看,一對原本總是淫邪的迷著的眼睛瞬間瞪得又大又圓,叫了一聲:“媽啊!你怎麼會知道我暈血的啊!”兩眼一翻白,脖子一歪就倒在地上。
吳鬱冷笑幾聲:草泥馬,就這德性還敢出來欺負人。上前撿起了他的槍,握在手裏。
抬起腳沒頭沒腦的往曾公子身上一通猛踹,一邊踹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曾公子是吧!你他媽唯一的兒子是吧!你媽是歌星是吧!你媽是市長的奸夫是吧!你他媽是人別人就不是人是吧!踹上一腳罵上一句,節奏感十足,頗有幾分像跳著腳演唱的說唱歌手。
吳鬱踹得爽快,曾公子這小子樂感倒也不差,“嗷嗷”的慘叫和吳鬱踹腳的節奏配合得也是十分和諧。
這小子身嬌肉貴,哪裏經受得起這種折磨,最後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身體在地上像開水燙了的螞蝗一樣拚命的扭來扭去。
吳鬱拎著曾公子的衣領一把扯了起來,這鳥人臉上鼻涕眼淚全混一塊兒,嘴裏含含糊糊的哭著:嗚嗚!我要回家告訴我媽媽,你打我,嗚嗚,市長要來抓你,殺你全家!
吳鬱一見這人這幅可憎的嘴臉心中又是怒火中燒。又是幾槍托加幾個脆響的耳光。吳鬱倒是爽了,曾公子可就慘不忍睹了,滿頭大包再加腫臉腫嘴,不成人樣,豬八戒見了也會同情他了。這家夥這才不再提他歌星媽媽和市長,隻是一個勁拚命的討饒。吳鬱這才狠狠踢他一腳,把他扔垃圾一樣丟在地下。
這一下,心中蹩著的惡氣出了個幹幹淨淨,隻覺得渾身那個舒坦得難以形容,天啊,原來扁人也可以扁出高潮迭起啊!吳鬱爽得情不自禁仰頭大叫了一聲。
再轉頭看其他人:黑臉打手捂著肚子,地下一灘血,痛得在地上抽搐著。其他幾名流氓受的傷倒不大,這時也從地麵上爬了起來,無比驚恐的看著滿臉是血的吳鬱,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道:“這麼多年欺負服務員哪次不是輕鬆又愉快啊,這金莎哪兒招來的這麼凶殘的服務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