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和這樣的人交往。
“那就還需要限定標準來挑選會員。”付子莘說。
“本人也要品行過關,學識說得過去才行。”李鶴齡拿起筆在紙上記錄。
“那隻能招收有著良好背景的會員嗎?”付子莘繼續問道。
“出生寒門,但學習突出的人,我們也可以吸納進來。”郭芃飛越說越興奮。
“我有個問題,我們怎麼判斷一個人是不是有資格進會社,需不需要考核,是不是隻要會員介紹都可以?”
郭芃飛有些愣住,但很快反應過來,“我們要有一個評審團隊,至少三人組成,共同考核評價,都同意才能進來。”
“也就是說,我們要為了會員的質量,嚴格把關。”李鶴齡總結道。
“既然我們是一個會社組織,那肯定要有名稱、徽章、標記和製度。”
“不如叫自強學社?”郭芃飛建議。
“為了顯得神秘,應該取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名字。”李鶴齡說道。
“田莊?”郭芃飛來的路上正好聽到有人說這個,這個名詞十分普通,不會引人懷疑。
“那標記就以兩把劍和一個酒壇子組成的圖形為準,如何?”
付子莘聽到李鶴齡的提議,少年,幹嘛要加酒瓶子,她會覺得是在暗示什麼。
郭芃飛愉快地答應,“到時候我們畫好圖,送去首飾店用銅製成令牌,背麵把每個人的編號刻上去。”
郭芃飛又想到了什麼,“我們還沒有固定的場所?還有活動經費哪裏來?”
“固定的集會場所不大安全,舉辦活動時臨時通知好了。”付子莘插話道。
“那經費呢?”郭芃飛問。
“我倒是可以把我存的零花錢拿出來,不過隻有十來兩。”李鶴齡決定做出犧牲。
“我的零花錢都花完了。”郭芃飛連一兩銀子存款也沒有。
郭芃飛和李鶴齡互相看了看,有些沮喪。
“我來當讚助人吧。”付子莘正好錢花不出去,搞點活動也好,沒了再掙。
兩個少年聽了,說要商量一下,然後在一旁嘀咕了半天。
“付先生,你來做田莊的莊主,我和李鶴齡同為副莊主。”郭芃飛說出兩人商量出的結果。
“你們自己組織就是,我不過讚助點費用,還是別了。”付子莘拒絕。
“付先生,這個會社主意是你出的,錢也是你讚助的,以後發展還指望你出力,你就別推辭了。”李鶴齡勸道。
郭芃飛也上前勸道,付子莘推辭不過,隻好當了莊主。
“正好,我們三個發起人可以組成審核團隊,審核成員資格,組織各種活動,隻有三人共同決議才有效。”郭芃飛高興道。
“我負責去製徽章、令牌和印章。”李鶴齡說。
“那我先觀察有無符合資格的人選,列個名單。”郭芃飛也找到了要做的事情。
“我……”付子莘一開口,郭芃飛和李鶴齡兩人就一臉期待地等著下文。
“我來寫規章製度吧。”付子莘說道。
三人愉快地分了工,自此,田莊這個在後來大名鼎鼎的會社組織,就這樣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