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穆桂英掛帥,花木蘭領兵打戰,怎麼我身為女子就不能帶兵打戰了。”
蕭浮玉忍著心頭的怒火,要不是這裏不適合殺人,她早就將這人一刀滅口,深呼吸一口氣勉強將怒火平息,蕭浮玉瀟灑的轉身。
她這個仇是記下了,等大軍攻城之時,這名官兵性命也將到期了。
“喲,你這女子本事不大,口氣倒是不小,不知道你在當兵之前能不能先讓爺高興高興。”
官兵說著就要上手,可惜在快接近蕭浮玉時被抓緊手腕,一時發出殺豬的慘叫聲:“啊!。”
算算日子,蕭浮玉在軍中已經待了快半年了,對付這些握筆的不成問題。
緊接著身前就集聚好多官兵,蕭浮玉不想咋這裏惹事,鬆開之後直接走了。
她沒有傷人,那些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放任蕭浮玉離開。
蕭浮玉現在回去也不是,留著也不是,進入了兩難境地,她不由的想起了霍銘給的錦囊。
“現在應該算是緊要關頭吧?”
她打開裏麵第一個錦囊,卻隻見上麵畫著一張類似地圖的模樣,畫的雖然不是很精致,卻能看得出來。
蕭浮玉沒有想那麼多,找著上麵的路線就開始找,這個地方地形有點複雜,霍銘在上麵也將叛軍出行地點都標出來了。
沒想到霍銘還挺心細,蕭浮玉帶著這章圖紙,尋著圖紙上標注的路線,走過一條街就看到地圖中所標紅的地點。
“應該就是那裏了......”
進去裏麵是一家很小院落,難道是讓她來找什麼世外高人?
蕭浮玉如此的想著,不過等真正走進去的時候,隻見一名床白色長衫的男子正在望著她。
看上去也就和霍銘的年紀差不了多少,蕭浮上前就詢問:“敢問這位仁兄是,這裏的主人可在?”
“姑娘,這間房子本就住我一個人,要說是主人,應該我就是吧。”他衝蕭浮玉笑了笑,看著倒是個和藹可親的人。
“我不知此處是公子的府宅,剛剛小女子冒昧了,還請公子多加海涵。”蕭浮玉福身行禮,誠心道歉。
他微微一笑,並不介意的樣子:“沒有關係,無知者無罪,姑娘不用太往心裏去。”
蕭浮玉確信自己沒有找錯地方,又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幹脆就把霍銘給的地圖拿出給。
她把地圖遞給這個男人:“不知公子可知道這個圖是做什麼的?”
男人接過蕭浮玉手上的地圖,仔細一看眉頭皺了皺。
蕭浮玉一直盯著他看,見他皺眉,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
下一刻,他居然跪在了蕭浮玉跟前:“主子在上,受屬下一拜!”
“公子,你這是做甚?快快起來。”蕭浮玉看到男人跪在自己麵前有點吃驚,霍銘的錦囊中沒有介紹過這人,難道會有什麼誤會?
“主子,屬下叫金銘在這裏等候多時。”他抱手作揖,之後接著說:“屬下前日收到恩人的飛鴿傳書,上麵說過不久就會有一名女子帶著地圖來找我,到時這人就是我的新主人。”
蕭浮玉在聽他說完算是明白霍銘的厲害之處,原來他早就在叛軍的城中安插眼線,難怪會知道那麼多別人不知道的事。
想到這蕭浮玉起了些雞皮疙瘩,這霍銘實屬人才,別人走一步他算三步,難怪能與卓太後鬥這麼久。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你這個下屬,霍銘應該將我的一些事情告知於你?”
蕭浮玉看著跪在地上的金銘她連忙將他扶起來,既然是霍銘指派的人,想必這人身上是有真才實學的。
“是,主子有事情便吩咐,屬下一定辦好。”
蕭浮玉直言:“我想混入官府,見一見那些被扣押起來的官員,你能幫我麼?”
“可以是可以,不過可能要讓您稍微吃點苦頭。”金銘說出自己的顧慮,就想著等會要是蕭浮玉不同意該換用什麼辦法才好?
“隻要能幫我除掉那個叛賊,要我幹什麼都行。”
有了她這句話,金銘也就放心了:“酉時過後,咱們等到天黑再出門,我一定讓您見到那些官員。”
初認識,兩人還是有些生疏。
在等待的時間裏,蕭浮玉跟他寒暄:“你與霍銘是怎麼認識的?”
他撓了撓腦袋:“不滿主子說,小的從前是個殺人如麻,後被舊主所害差點就死了,還是丞相大人救了我,也跟我說了很多有用的話。我也是因為這個才跟丞相大人定下君子之約,往後他若有所求,我便傾盡全力去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