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交加的夜晚,本該漆黑的臥房被照的慘白。
身下女人痛苦的臉被這一晃而過的光亮照的清清楚楚,男人掐著她下頷,竟是有種報複的快感和滿足感。
“寧若非,枉我這一年來尊重你,憐惜你,沒想到你竟是這般無恥惡毒的女人。”男人眼裏全是冷厲和怒火,“你費勁心思不就是為了上我的床嗎?好,今天我便滿足你。”
男人說完便一把撕碎女人身上了那薄如蟬翼的睡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寧若非漲紅著臉,手忙腳亂地掙紮。
顧時宇惡狠狠地一把扼住她的咽喉:“你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
說完便不管不顧握著女人的腰衝了進去。
寧若非吃痛,霎時白了臉,身體的痛和心裏的委屈讓她忍不住流下淚來:“時宇,你別這樣!”
“別怎樣?你不就是想要我這樣?嗯?”
一番**過後,男人開了燈。
突如其然的刺眼光亮讓寧若非忍不住眯了眯眼。
“簽字。”顧時宇嘴裏叼著煙,煙霧繚繞中居高臨下的看著那誘人的軀體和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在床上確實是極品,尤其是**漸濃時,女人那雙溢滿了愛意的眼睛。
可惜,卻是個爛到了骨子裏的人。
恍然間有一遝東西仍在了自己臉上,寧若非伸手拿起來用那雙哭得紅腫的眼仔細辨認,而後如遭雷擊。
“為什麼?”
“為什麼?”男人冷笑一聲,“因為我找到她了!所以,你以為你對她做的那些事還能瞞得過去?”
寧若非的一雙耳朵嗡嗡作響,仿佛灌進了水,與外界一切聲音隔絕。
良久才回過了神。
“什麼叫做我對她做的那些事?”寧若非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讓他如一個地獄修羅一般,殘忍地對待她。
見她那副死不悔改的模樣,顧時宇隻覺得作嘔:“不要逼我將你親手送進監獄。”
說完男人便掐掉了煙頭往浴室走去,寧若非全然不懂他話中的意思,但知道他一定是誤會自己了。
不顧身體的疼痛,寧若非差點兒摔倒在他腳邊,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你把話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滾。”顧時宇厭惡地狠狠抽回手,將女人甩到一邊,寧若非兩腿發軟,一頭撞上了床角,額頭上立刻滲出了血。
男人冷冷地看她一眼,便推開了浴室的門。
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寧若非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動也不動一下,睜著眼睛瞪著頭頂赤目的燈,直到眼睛受不住流出了淚,方作罷!
男人的聲音從浴室中傳來:“給你時間,在我出來的時候不想看見你的臉。”
寧若非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發出聲音,抱著自己的已經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瘸一拐離開了顧時宇的房間。
她知道顧時宇不喜歡自己,跟自己結婚不過是權宜之計,從新婚那晚開始,兩人便分房而睡,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