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萬萬想不到,他的車子居然還追不上你的電動車。
最後自己追尾大卡車,當場斃命,我很好奇,真的很好奇,你車子是不是有改裝過?”
副署長和署長兩個人看外星人一般的看著林夕,滿臉的困惑。
林夕心裏咯噔一下,看來那天發生的全程都被路邊的監控攝像頭拍的一清二楚。
不過想想也是,現在的華夏,尤其是一二線的城市,基本上都有著密布的攝像頭。
簡直可以用天網來形容,路上任何犯罪活動都會被拍的一清二楚,根本沒什麼好奇怪的。
林夕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承認了。
“好吧,我承認,我車子確實有改裝過。
若不是得益於那次的改裝,隻怕我在前兩天已經被劉明傑撞死了。”
“那好,現在就跟我們進去,協助審查吧。”
署長這時發話了,指著警署,對著林夕做了個請的姿勢。
警署內,周韻藝正坐在辦工桌麵前,手放在筆記本鍵盤上準備著。
旁邊副署長正捋著頭緒似乎在想該怎麼開始問。
林夕和劉明傑母親並排站在辦工桌旁,在他們麵前有一個小的電視機正播放著由很多個攝像頭拍攝的事件全過程。
等播放完後,副署長便按掉了電視,開口向林夕發問。
“林先生,我想問下,這個死者和你具體是什麼關係,有什麼仇恨,會讓他一直開著車追你?”
林夕點了點頭,立刻一本正經的回答:“是同學關係,至於有什麼仇恨,這個可以說是由來已久。”
他略一沉吟,便沒有再掩飾:“在讀大學的時候,這個家就一直對我的初戀女友抱有狼子野心。
他覺得我初戀女友應該喜歡他,而不是我,所以遷怒於我。
事發當天,我們同班同學在他的組織下在凱撒大酒店聚會。
沒想到我去了之後,他便羞怒我,這些我全班的同學都可以作證。”
林夕繼續講述自己如何反擊對方,最後讓劉明傑懷恨於心,尾隨了他一路。
在當晚他出門買感冒藥時,便跟在了他身後想要撞死他。
而他為了活下去,不停的加速,已經顧不上超速不超速的問題。
林夕的話讓劉明傑母親色厲內荏的嘶吼。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挑釁在先,故意開得飛快還從車上站起來,挑釁我的兒子。
要是他不挑釁,我兒子又怎麼會惱羞成怒的越開越快去撞他?
更不可能會追尾大卡車死於非命,所以一切責任都在他,他應該為我兒子償命!”
她的話也激怒了林夕,絲毫沒有半點退讓的對她進行嘲諷。
“嗬嗬,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母親,你兒子囂張跋扈,你比他更加蠻橫無理,什麼叫我挑釁他在先?
你兒子懷恨在心尾隨於我,更要撞死我,我還得低聲下氣說好話?還得乖乖站住讓他撞嗎?
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老女人,你和你兒子都是人賤合一的典範,傳說中的賤人,佩服,佩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