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一個……”小王往外一看,見錢珊還在,想她是還有問題要問,“針灸的就剩一個。”
姚若溪也沒有多想,拔掉金針消毒,給最後一個病人針灸。
於澈叫了錢珊進來,給她看診,看完也好接姚若溪回家。
錢珊看俊美脫塵的於澈,一身白大褂,剛剛就偷看了好幾眼,這會竟然叫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臉色微紅。不過她要求的是姚若溪,對於澈笑笑,繼續等著。
於澈微微蹙眉,隻能作罷。
小陳上前低聲問她還有什麼問題,錢珊也不說。
等姚若溪給最後一個病人針灸完,把病人送走,錢珊這才進來,紅著眼問,“姚大夫!我的腿,如果不手術,隻針灸能治好嗎?”
姚若溪停了幾秒,“很難治好。”她現在武功沒有練起來,即便給她針灸,也要配合手術。讓墨出麵,也要長時間治療。
她的停頓在錢珊看來,意思就是有希望,而且希望不低,她立馬滿臉期待,“姚大夫!你曾經也和我一樣,是個殘疾,你肯定知道我們殘疾人的苦!我求求你,你幫幫我!救救我吧!我才剛剛二十三,要是一直殘疾,這輩子都完了!你也受到過別人資助,我不求資助,隻求你救救我!你是個善良的大好人,救救我的腿吧!”跪下來就抓著姚若溪的白大褂哭。
姚若溪愣了,“你……要我幫你?怎麼幫?”
於澈之前也見過這樣的情況,當即就眉頭緊皺。
小王三人都沒見過,很吃驚的看著錢珊。小陳看她哭的可憐,也很是同情。隻是這裏是醫院,有錢治不病的很多,沒錢看不起病的人更多。她這樣沒有錢,求著姚大夫,是想讓姚大夫出錢給她治腿!?
錢珊想,姚若溪是大夫,她也是有錢人,倆人同病相憐,她想到姚若溪的幸運和自己的不行,傷心處眼淚突突的流,“姚大夫!我媽死了,我爸又娶了一個,沒有人管我的死活!我要是一輩子殘疾,我會活不下去的!求姚大夫可憐可憐我!給我針灸治治腿吧!我不求你能白白給我手術,隻要給我針灸,給我些藥就行了!我會報答姚大夫的!”
“如果你真的有難,需要幫助,你應該找慈善機構或者紅十字會。”於澈不喜歡錢珊說的話,小溪是雙腿殘疾,她也同樣被父母拋棄。她卻自強自立,靠著自己的努力學各種生活技能,自己奮力掙的手術的存款。雖然這次她雙腿手術的錢是蔣昀拿過來的,可那卻是她自己編程所得。
錢珊哭著看於澈,他目光冷淡,臉上也再無一絲笑意,她心裏發沉,有些害怕。之前還想著這個俊美出塵的大夫是姚若溪的未婚夫,說不定就是他出錢幫姚若溪治的腿,他應該的有一份同情對她的,她和姚若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