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把偷渡船事件的資料曝光出去,會引起很大的麻煩,卻還是肆無忌憚的將資料曝光了,導致本少的未婚妻被那些歹徒綁架,差點受到傷害……
隻是差一點!
這裏,本少強調說明一下——張夫人,請你記清楚了,本少的未婚妻清白不清白,本少最清楚。畢竟我們未婚夫妻之間那些親密的事情隻有我們能做,難不成我們做那些親密事情的時候,你還能旁觀?然後告訴本少本少沒沒做成讓別人做了?本少看起來,像是那麼“沒用”的男人嗎?”
江莫沉刻意咬重“沒用”這兩個字,分明是在諷刺張聰。
張母聽懂了,臉色又黑了黑。
江莫沉繼續說:“本少知道,因為瑜兒美麗優雅人見人愛,所以總有一些居心叵測的小人,想要對本少的未婚夫用什麼陰謀詭計,偷渡船的事件後,本少為了瑜兒的安全時時刻刻都在關注她,當然知道她身邊除了本人少和張聰那個所謂的朋友,連一隻公蚊子都找不著,你們張家的眼睛倒是毒,能看到本少都看不到的地方?
扯遠了啊,總之,這件事情,容後再算,我們先把話題拉回來。
本少現在又覺得,就連綁架事件也是張聰或者張家的陰謀,歹徒們要的根本不是什麼偷渡船的資料,而是試圖壞我家瑜兒的名聲,也就是壞本少的名聲,有更大的陰謀……後來,合作沒談攏,張聰才被報複了,否則,什麼樣的歹徒,會不想要錢,而去將一個陌生的肉票變成廢物呢?你們又為什麼要在事潑這種髒水呢?
鑒於你們多次對本少的未婚妻下手,陰謀極其狠毒,手段極其殘忍,行為極其罪惡!本少現在改變主意了——本少不僅要讓張家永遠的滾出榮城,而且要先讓張家對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並且一無所有後,再狼狽的滾出榮城!
張夫人,麻煩你回去通知張聰和張家人,今天下午,本少就會去張家拜訪,你們可千萬要做好準備,想垂死掙紮的,就垂死掙紮一下,不想垂死掙紮的,就坐著等死吧!現在,給你,一分鍾,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江莫沉的語氣很嚴肅,很認真,很冰冷。
張母的心沉到了穀底,她知道,江莫沉這是動了真格了,趕緊說:“江少,你……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我兒子沒有害你的意思,我們張家也沒有陰謀對付顧家的意思,更不可能去對付江家。你這樣分明是把白的說成黑的,我不服!”
江莫沉嘴角一勾:“你不服就不服吧,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本少有什麼關係?本少現在需要你做的事情僅僅是,滾!
還是,你希望本少先給你找一個罪名,將你送到警察局裏去,拘留幾天,再說?”
張母臉色一僵,有些害怕,但她知道,自己這時候一定不能離開,如果一旦離開,江莫辰真的有可能對張家下手,那樣的話,她就成了張家的罪人,張家為了保住自身,一定會拋棄她和兒子張聰的。
這麼一想,張母的心裏恨死了顧瑜:如果不是這個丫頭,江莫沉怎麼會想著對付張家呢?也不知道這丫頭給江莫沉喝了什麼迷魂湯?讓江莫沉能這樣維護她!
現在看來,壞顧瑜的名聲,想讓顧瑜嫁給自己的兒子的事情,已經行不通了。不如先向江莫沉服個軟?先讓江莫沉放棄對付張家再說?
到了這時候,張母還以為自己有多本事,能夠僅憑著幾句話,就讓江家放棄對付張家!
而她還要猶豫自己要不要自己要不要服軟,要不要承認自己做錯了。
江莫沉根本就沒有給她猶豫的機會,見她還站在原地不動,馬上衝著門外喊:“都是死人了嗎?不知道這個東西留在這裏,會髒了顧家的地方嗎?還不趕緊的將人拖走!”
門外馬上進來兩個高大的保鏢。一個上前抓住了張母的左胳膊,另一個上前抓住了張母的右胳膊,並且捂住了張母的嘴巴。
張母甚至來不及掙紮,就被拖了出去!
江莫沉這才站起來,對顧父顧母說:“嶽父嶽母,張家的事情是我沒考慮到,我這就回去處理,不會再讓他們在榮城蹦躂,給瑜兒和嶽父嶽母造成困擾!”
轉過頭,他又對顧瑜說:“你這小東西,就是不肯聽我的話好好的待在家裏?那去學校也可以,等三天後,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