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腳瘋狂的加在了張聰的身上。
張聰不斷地閃躲著,連連痛呼。
顧瑜也厲聲喊:“住手,你們快住手,不準打他,不要打他,快住手,住手啊!”
歹徒站在那裏,看著自己手下的人打張聰,嘲諷的對顧瑜說:“不是說你們隻是朋友嗎?你這麼緊張這慫貨做什麼?還是……你們真的有一腿?
有意思!
剛才老子想要動你,這慫貨不讓老子動你,現在老子教訓這慫貨,你又讓老子住手?你不是江家的兒媳婦嗎?江莫辰那人,竟然會允許你這麼緊張別的男人?”
說到這裏,歹徒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顧小姐,我想江家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媳婦惦記別的男人的,要不然,我今天就幫江家一個忙,將這個慫貨給廢了,也給江家一個人情,讓江家記住我的好,回頭,就算綁你的事情漏了,江少看在我幫他清理了情敵的份上,也會對我寬容一些吧?”
顧瑜大驚:“不!你最好不要這樣想,我和張聰確實就是普通的朋友,什麼情敵,不存在的,我不能用這樣的理由對張聰下毒手,不行!不可以!”
然而,歹徒根本就不是在和顧瑜商量,當他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的時候,他已經走上前,一腳踩在了張聰的手掌上。
張聰發出慘叫。
“喊什麼!媽的,吵死了。給老子閉嘴。”
馬上有一個歹徒“啪啪啪”的往張聰臉上招呼了幾巴掌,張聰的臉很快腫起來,就連痛都不敢再喊了。
“慫貨,老子是過來人,看的出,你對那丫頭有意思,你也是真慫,偷渡船這種新聞那丫頭都拉著你做了,這代表她是真的信任你的,你就不會想辦法將她約到某個偏僻的地方去,給她下點藥什麼的,先將人上了?聽說女人都喜歡犯賤,會喜歡來強的,會喜歡上第一個和自己做的男人……不過,你現在可沒有機會了!”
“人家可已經是江少的未婚妻了呢?瞧瞧她那股子嫵媚勁兒,八成是已經和江少做過了,之前我還懷疑你和她有一腿,現在看來,你就是個隻敢想沒敢吃的蠢貨!
做了江少的情敵,可不是蠢到家了嗎?
所以啊,今天我要廢了你,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丫頭不選擇你偏偏選擇了江少,那丫頭現在有靠山了,連我上麵的人都忌憚了,我動不了她,就隻要對你下手了,你要記得,害你的人不是我,是你朝思暮想都沒有得到過的顧瑜!”
歹徒說這話,分明就是想離間張聰和顧瑜的關係。
顧瑜火了:“你別胡說八道!”
張聰卻有些信了,看向顧瑜,眼裏很複雜:“顧瑜,你真的已經和江少……”睡過了嗎?
那樣的眼神,讓顧瑜覺得有些不舒服。
張聰什麼意思?怎麼這麼看她?難道,那歹徒說對了,他真的……暗戀她?
“張聰,你別聽他胡說。”
“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和江莫辰睡過了?”張聰忽然火了,一雙眼睛瞪著顧瑜,像是質問犯人似的。
他知道顧瑜已經是江莫辰的未婚妻了,可分明之前顧瑜上偷渡船之前,還不認識江莫辰的,她這麼快就和江莫辰好上了,難道真的像歹徒說的那樣,是因為她和江莫辰已經睡過了?
還是,她也是那種勢力又無恥的賤女人?就像他父親在外麵養的那些女人一樣?
“這是我的私事,我想我不需要告訴你。”張聰的問話讓顧瑜也有些火大。
這都什麼時候了,張聰竟然問她這種問題?
就算她真的已經和江莫辰發生了關係又怎麼樣?和他有關係嗎?他們不過就是同學、朋友、搭檔。
“你……我真沒想到,你竟然也會是那種女人!”顧瑜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在張聰看來,就是肯定了,他的心裏竟然騰起了憤怒和怨恨:“顧瑜,我對你太失望了!”
顧瑜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你對我失望個什麼鬼?你能爭氣一點,和歹徒拖延拖延時間,好等到有人來救我們嗎?
“哈哈哈~這才像個男人,有點血性了!”歹徒的“離間計”起了效果,得意的大笑,笑了好一陣,才停下來,臉上一片陰毒:“不過,今天過後,你就再也不是男人了!”
他拿了一把刀子出來,惡毒的下令:“兄弟們,給老子將這慫貨的褲子扒了,老子要切了他的“寶貝”,送給江少當禮物。”
“張聰,你可一定要記清楚,你做不成男人,也是顧瑜害的,隻怪她拋棄你,做了江莫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