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的心頓時擰了起來。
不一會兒,出去的男人就拎了一桶冷水回來,雙手舉高,“嘩”的一聲全都潑到了雲傾的身上!
雲傾想繼續裝昏迷,然而身體被冷水一激靈,卻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她裝不了了,隻好睜開眼睛,無比憤怒的瞪著站在床前的兩個男人,似乎想用這種深重的恨意和冷意將兩個男人嚇退。
但是,怎麼可能!
那兩個人男人一見雲傾醒了,獰笑了起來:“醒了!真的醒了!這水潑的好!潑的好!”
“這水可是我潑的,我得先上!”
“你上你上,反正都是要上的,誰先誰後,我無所謂,不過,你還得問兄弟們答應不答應。”
“快去叫大哥,就說這女人醒了,相機也架起來,馬上開機,美好的夜晚要開始了~”
“不準過來,不準你們碰我,你們這樣做是犯罪,我一定會告你們的,你們敢動我一下,我一定會將你們送到監獄裏去的!”雲傾大聲嗬斥著,用盡了全力扯動手腕和腳腕上的鐵鏈子,但一點都扯不動。
潑水的男人直接上前,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媽的,小賤貨!給老子老實點!”
“都已經落到我們手裏了,還敢這麼囂張!上層社會的女人,果然高傲的很,可是你再高傲,今天晚上,也隻能匍匐在老子的胯下,讓老子玩爛了你!”
一巴掌,扇的雲傾眼冒金星,男人的手已經抓住她的衣服,“刺啦”一聲,上好的布料就被撕碎了,露出胸前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一條深深的溝壑,看的所有圍過來的男人都兩眼發直,忍不住咽下一大口的口水。
“真他媽的有料!”
男人粗糙的手摸過來,雲傾的眼裏一片絕望,臉上蒙著一層冰冷的水。
她真的很不想死了,以前,沒有留戀,覺得生或者死都沒什麼區別,活著太累了,死,反而還是一種解脫,可是現在,她好不容易才從過去的生活中掙紮出來,與陸家斷了關係,也與雲炳華和蘇湘斷了牽扯,擁有了一個喜歡她的男人和像母親一樣對待她的婆婆,她終於開始對未來有了一點點期待……
死,有了遺憾,有了不舍,有了憤怒,有了不甘心。
可如果要屈辱的活著,她也隻能選擇去死,第一次沒死成,難道還要鼓起更大的勇氣,再死一次嗎?
雲傾閉上了眼睛,心裏悲涼壓的她無法呼吸,那些肮髒的手還在繼續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將舌頭放在了自己的牙齒上,嘴角勾起一抹淒涼的恨,正準備狠狠的咬下去,那個之前潑她冷水的男人卻發現了她的意圖!
一隻髒手忽然伸進了她的嘴裏,將她的舌頭推開,她用力咬下去,直咬到了男人的手!
“啊!”男人哀嚎了一聲,迅速的將手縮回去,另一隻手又是一巴掌,甩在雲傾的臉上:“媽的,竟然還敢咬老子!快,她又想尋死,塞住她的嘴巴!”
雲傾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有人拿撕爛的衣服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奮力的掙紮無濟於事,心,徹底沉重了穀底。
“小賤貨!死了一次沒死成,竟然還想死第二次,你膽子還真夠大的!可是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你就得活著被我們所有人幹!”
“媽的,老子幹過那麼多的女人,還沒見過一個有你這樣烈的,你他媽越烈,老子幹起來越快活!”
說著,男人狠狠的掐了幾下雲傾已經露在外麵的手臂和大腿上的嫩肉。
雲傾還在掙紮,哪怕她的力氣越來越小,手腕和腳腕處都被鐵鏈磨出了深深的血痕,但和內心裏的憤恨相比,她卻沒感覺到多少疼痛,她的眼睛死死的瞪的又圓又大,發出“嗚嗚”的聲音,並努力的推動著嘴裏的布,仿佛真的已經到了最黑暗最陰冷的地獄裏。
為什麼,她竟然連死都做不到?
就在那個朝雲傾潑冷水的男人淫笑著將手伸向雲傾下身的內褲,並準備一把將之拉扯掉的時候——院子外麵忽然響起了警鳴聲!
“條子!有條子來了!”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慌了,圍著雲傾的幾個男人也急急的翻身下床:“怎麼會有警報聲?難道真的是條子來了?!”
“老大還沒來,是不是老大已經被條子給抓住了?”
“你住嘴,別自己嚇自己!咱們這個窩這麼隱秘,條子怎麼會知道的,說不定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