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航,如果這時候我懷孕了,豈不是會很危險?就算能安穩的渡過孕期,孩子生下來,也會麵臨危險吧?”
“我可以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可如果有了孩子,卻不能保護好TA,我想我會更加……”
雲傾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霍一航打斷了:“傾傾,你到現在還沒有適應自己的身份嗎?你不是一個人了!”
霍一航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似乎還有些生氣:“傾傾,我最後說一次,你已經和我結婚了,你是一個有丈夫的人,風風雨雨,都有人和你一起扛,而在保護女人和孩子這件事情上,就是我的責任,你總不會認為,我連保護你和我們的孩子的能力都沒有吧?你不相信我嗎?”
“這……”雲傾搖了搖頭:“不是的,一航,你誤會了,我沒有不相信你,我隻是……”
“那你別怕,別慌,別猶豫,”霍一航用雙手捧起雲傾的臉,在她的紅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溫和的說:“傾傾,以前,母親總跟我說,當孩子長成了男人,就沒有了原來的家,找到適合自己的女人,與她結婚,才算有了新的家,然後再有了孩子,這個家也就完整了。
母親跟我說這話的時候,固然有想抱孫子的心,但我現在是真的想和你生一個孩子,一個屬於我和你的孩子,TA會延續你我的血脈,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我負責教TA勇敢堅強,你負責教TA溫柔善良,好嗎?”
霍一航說的真誠,雲傾都能感受到,她扯開了嘴角一抹明媚的笑,噙著眼裏的熱淚說:“好吧!你說生,那就生吧,如果生個女兒,你就保護我們娘倆,如果生個兒子……”
“我們父子倆就保護你!”霍一航笑著說完,忍不住再一次吻住了雲傾:“那我們就……再來一次,我覺得一次的概率小了點……”
於是,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雲傾都是霍一航的不斷衝鋒中渡過的。
人在熱水裏泡著,本來就容易疲軟,再加上這樣“劇烈”的運動,結束的時候,她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了。
霍一航倒是生龍活虎的,先抱著她走到泳池邊,讓她坐在水中的台階上,就先上去拿了幹爽的浴袍過來,才將她抱起來包好,抱進了開著空調的別墅裏。
再晚些時候,霍一航給雲傾將濕頭發吹幹了,雲傾問他:“我們今晚上不回君璽山莊去了嗎?”
“嗯,不回去了,”霍一航說:“如果回去,母親肯定會不停的念叨,我們砸了陸文斌和楊柳的婚宴,她興奮的很,不說個痛快估計都不會睡覺了,你累了,今晚,我們就先在這裏歇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去吧。”
雲傾明白過來,笑了笑,安心的躺在了床上。
不一會兒,霍一航也上了床。
剛躺下,有電話進來,他接起來聽了一分多鍾,說:“好,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他們。”
“一航,出什麼事兒了?”雲傾翻身過來,問霍一航。
“蘇湘進了醫院。”霍一航先說結果,並仔細的觀察著雲傾的表情。
雲傾的臉色變了一下,僅僅隻是一下,很快恢複如常,平靜的問:“什麼病?”
“沒病!”霍一航將心放回了肚子裏,雲傾的反應,讓他確信,雲炳華和蘇湘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小了。
他繼續說了下去:“我安排的人傳來消息,說陸文斌和楊柳的婚宴一結束,陸文斌就先行離開了,高翠蘭和雲炳華、蘇湘吵了一架後,也和陸博揚一起走了,然後,楊柳就和雲炳華、蘇湘撕破了臉皮,蘇湘是被楊柳氣暈了過去,被雲炳華送去的醫院。”
雲傾想了想,說:“我大概能猜出他們之間發現了什麼事情了,楊柳那種自私狠毒的人,應該是知道雲炳華和蘇湘沒有錢了,就拋棄了他們。”
“那你……現在有什麼想法?”霍一航問:“我指的是,對雲炳華和蘇湘。”
“沒有想法,”雲傾回答:“奶奶說過,凡事有因必有果,他們多年偏愛楊柳,這就是他們的果,得他們自己吞下去,至於我,我和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就算知道他們的消息,心還是會痛,也不會再有什麼實際的行動了。
“希望你心裏真的不難過才好,”霍一航抱緊了雲傾,沉默片刻,又說:“傾傾,我要準備對陸家下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