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誌辰揉了揉喬櫻的腦袋:“剛才還說肚子有些不舒服的,現在聊天起來怎麼又精神了。”
“說你壞話的時候,我一貫都精神不錯。”喬櫻對著安誌辰勾了勾嘴角。
安誌辰忍俊不住的笑了起來:“原來我還有這個功效,既然這樣就隨便說吧,說不定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這樣寬宏大量又和藹可親的人真是的安誌辰嗎?芸曉直接就覺得眼睛都要瞎了,特別是他看著喬櫻拿寵溺的笑臉,真的是可以把人給溺死,如果說他對喬櫻沒有些意思,打死她都不會相信,兩個人一個撒的一手好嬌一個又很是會寵愛,怎麼就偏偏不在一起呢?
喬櫻對她說過,安誌辰隻是一個床邊,而安誌辰這邊也淡淡的表示,她是一個特別的床伴,真不知道他們兩是在揣著明白當糊塗,還是真的人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安誌辰總覺得喬櫻吃的太少,要出去買一些新鮮的食材,自己燉給她吃。
芸曉以為安誌辰是在說笑話:“安大總裁,人的出糖和鹽的區別嗎?這去買菜要鬧出不少笑話吧。”
安誌辰隻當她是空氣,西裝革履的從病房裏麵走了出去,到附近的超市購物。
病房內一下子剩下了芸曉和喬櫻兩個人,因為睡同一個男人而認識的關係,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你跟了誌辰多久了?”芸曉還是好奇的問道。
喬櫻也不覺得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很多年,比你想象的還要長。”
“原來他是一個長情的男人。”芸曉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說道。
“他根本就沒有情,那裏有長情這樣的說法。”喬櫻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真不覺得他是喜歡你的嗎?除了你還真沒有見他對別的女人這個樣子,就是對他自己的老婆也就是盡盡義務的樣子。”芸曉這可是說的心裏話。
喬櫻聽了卻並不覺得她有什麼特別的:“無論他怎麼對他老婆,芳華是他自己要求明媒正娶的女人,她在他的心裏肯定是有不可代替的位置,不然為什麼不是別的女人。”
芸曉想想也是,雖然安誌辰對芳華比較冷淡,不過這個女人做下多大的錯事,安誌辰也隻是警告,連碰一根汗毛都沒有碰一下,還要威脅她這樣的受害者去協助。
“你還是和芳華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無論安誌辰表現出多不寵愛她,你也別做些不可能夢,這樣隻能給你帶來不幸。”喬櫻望著她帶著些憐憫的說道,前幾日報紙的內容還曆曆在目,一個女人經曆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倘然的坐在這裏也蠻不容易的。
芸曉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事情,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我沒有想什麼,可是阻止不了別人怎麼揣測我,而且我確實為了錢,沒有底線的繼續睡她的老公,這是我的錯,可是她也太狠了。”芸曉說到狠字的時候悄悄的咬牙齒,她現在還真是希望喬櫻能把芳華取而代之,她一開始就是沒有這個機會的,不過能看著芳華被趕出安家,還很是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