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太貪心了,認準了自己是要什麼就行,她本來想要的就是安夫人這個名分,在得到名分後又不滿足了,有想要安誌辰每天能按時回家,夫妻恩愛舉案齊眉,可這個世界那裏有這麼好的事情,要愛情一開始就奔著愛情去結婚,就好像她想要的是安誌辰的錢,就不會給自己找這些煩惱,雖然有時候會有點小幻想,不過她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就算是睡了很多次,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
芳華感覺到了身後有影子晃動,立馬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低聲的嗬斥道:“是誰?”
芸曉從樹幹背後走了出來,目光冰冷的看著她:“看見你這樣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讓人心情愉悅不少。”
芳華從花房裏麵走了出來,臉色的淚水未幹,不過已經擺出一副瞧不起的人表情:“賤人,這安宅你是隨便逛的嗎?不要以為你......”
芸曉笑著打斷:“不要以為安誌辰帶我回來睡覺就可以做女主人了對嗎?我還真沒有這樣想過,看你往身上紮針的樣子,就知道你在這個宅子裏麵應該是過的心如刀割吧。”她滿臉諷刺的表情,確實像是刀在挖割她的心。
“還不是因為你們這女人太賤太不知廉恥,上趕子的往身上誌辰貼,還能厚顏無恥的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知道什麼是羞恥嗎?”芳華憤憤不平的說道。
芸曉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她,到現在還在為她老公的不忠,把責任全部都推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你有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嗎?”
“不要為你們的賤找借口。”芳華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她:“你這個的女人就應該被弄死。”
“你就算你弄死了我,安誌辰也不會想要睡你吧,他隻想把你當成一個擺設,你就老老實實做你的擺設好了。”芸曉不以為然的說道。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一個個都要爬他的床,就不能本本分分的去結婚生孩子嗎?”芳華突然示弱的說道。
芸曉並不吃她這一套:“和安誌辰睡一次,能比的上很多人一年努力奮鬥的收入,和他多睡幾次甚至可以少奮鬥十年,你這樣的豪門千金肯定是覺得無所謂的,可是在很多想走捷徑的人心裏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他也沒有什麼怪癖,身體健康沒有染病的危險,我承認我對他很犯賤,因為代價很小收獲豐富,我想有很多和我一樣想法的女人,你要一個個的弄死看來還是很不容易。”芸曉低笑了幾聲:“說來說去都是你老公管不住他下麵的這根東西,沒有這樣的市場需求,也不會有我們這樣上趕子貼的女人。”
“說白了就是你們愛慕虛榮,一個比一個貪財,拿青春去換金錢,你們這樣會得到報應的。”芳華聽了她這一番話有些抓狂。
“就怕拿著青春都換不來錢,豈不是更加的悲慘。”芸曉冷笑的說道:“你跟我計較再多還不如去管好你的老公,別看你平時端著姿態,內心也就是一個惡毒的怨婦,安誌辰碰你一下都會覺得惡心吧。”
“我惡心?我沒有睡無數的男人,從始至終我就他一個,他怎麼會覺得我惡心呢?”芳華捂著腦袋難受的說:“難道從一而終也有錯。”
“看來那就是你技巧不行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功夫不錯的男人,不但能學到技術還可以得到滿足,就不用三更半夜在這裏變/態的拿針紮自己了。”芸曉笑話的說道。
“那我豈不是和你一樣了。”芳華怒目的瞪著她,咬著牙齒說道:“你真的是好賤。”
“放心,有你的成全,我會在未來的日子更加的賤,拜你所賜我現在的金主隻剩下誌辰,他現在就是我的救命稻草,除了緊握住他還真沒有別的出路。”芸曉說的平淡,芳華卻都要氣炸了。
“你應該不知道走投無路,被所有人唾棄的滋味吧,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看著點滴不敢睡著,就怕睡著了身邊沒有人提醒,把空氣打進去都不知道。”芸曉好像在說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不過字字都透著徹骨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