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櫻淡笑的看著心藍:“做人要有底線,不要看見一個男人就這樣下賤。”她不再看心藍,扭頭摟住張華的脖子:“我餓了,帶我去吃好的。”
張華點了頭,不和心藍招呼一聲,摟著喬櫻的腰兩人親密的走出咖啡廳。
張華的心情顯然是好到了爆點,傻嗬嗬的幹樂:“老婆我雖然知道你喜歡我,沒有想到你喜歡我喜歡慘了,被其她女人多看一眼,你就要翻臉。”
“怎麼,不喜歡我這樣嗎?”喬櫻含笑的說道。
“我就喜歡你為了我與全世界女人為敵的樣子。”張華樂嗬嗬的說。
“你還真肯想。”喬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不過我願意為你和世界女人為敵。”
“這話我愛聽。”張華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頭發:“以後天天說給我聽。”
兩人在一起用了浪漫的燭光晚餐,喬櫻故意開了一瓶紅酒,把張華灌醉順便也把她自己灌醉,隻是好像喝的有些過頭了。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雖然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可看著身上安然無恙的裙子,喬櫻有一種失算的感覺,悶悶不樂的起床去用早餐。
張華發現了她的低情緒,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喬櫻嘟了嘴,不滿的而說道:“你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呀。”
張華挑了一下眉:“你怎麼會有這樣的錯覺。”
“都說酒後亂性,平時你不想占我便宜就算了,昨天明明喝了這麼多酒,你竟然都沒有把我給......”喬櫻還是要臉,後麵的話想他應該明白。
張華聽了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你是為這個事情,要不我們擇日子不如撞日子就今天晚上吧,本來想舉行一個特別的儀式什麼的。”
喬櫻羞答答的看著他:“其實我也不急的,我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就是覺得奇怪,隻是說多好像她很饑/渴一樣:“還是等你那個儀式吧。”
喬櫻把張華送出門,揮手看著他上車離開,這才轉了回來。
昨天酒喝多了,現在還有一些頭疼,本來是想回臥室補個眠的,張府的管家上門拜訪了,說是邀請其實用強的把她押上了汽車。
喬櫻上了汽車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緊張的問道:“管家大叔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老爺在府內等著小姐見麵說話。”管家嚴謹的說道。
“父親他要和我說話呀,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又不是沒有去過不知道路,讓大叔跑這麼遠來接我多不好意思呀。”喬櫻幹笑了兩下,想她現在和張華拿了證,再稱呼伯父什麼的就太裝了。
管家聽了她的話就覺得滿頭的黑線,這喬櫻還真不把她自己當外人。
張府的住宅建的並不比安家的遜色,看宅子就知道他們是豪門中的貴族,雖然這一代事業發展的沒有安家龐大,也是不可輕視的。
喬櫻跟著管家進了宅子,這裏她來過幾次也算是輕車熟路,剛進大廳就看見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張母,喬櫻禮貌的對她笑道:“母親。”
張母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太客氣了,我可生不出你這樣的女兒。”
“沒有關係,不用您生。”喬櫻好脾氣的說道:“我和張華昨天把證領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會把您當親媽看的。”
張母聽了這話,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生米已經煮成,母親要想開一些。”喬櫻安慰的說。
“我永遠都想不開,你現在就從我家滾出去。”張母氣憤的說道。
喬櫻露出為難的表情:“可是父親要找我說話,要不我說完話就回去,不留這裏吃晚餐了。”
管家在一旁聽的汗都出來了,真沒有誰要留你吃晚餐,他嚴肅的說道:“老爺請喬小姐去書房。”
喬櫻淡笑了一下:“母親我先過去了。”
張母氣的直接背過身去不看她。
喬櫻敲了敲門,推開書房的門,緩步的走進去。
張父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麵,目光深沉的看著她,喬櫻老實的站在門口說:“父親,你有話要跟我說。”
沒有意外就見張父的臉黑了黑,畢竟是男人要沉的住氣一些,沒有立馬的叫她滾。
“你認為你有叫我父親的資格嗎?”張父做出牙疼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