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就聽過道響起了腳步聲,鬱良神識又起,探查之下發現正是秦勝,而蔣琬聽到腳步聲之後,便一下伏在了他的身上,紅唇立即湊了過來。
鬱良一時沒注意,沒吻了個結實,但下一刻更是離譜,就見蔣琬大幅度活動了手腳,最厲害發出那種低沉而壓抑的聲音。
也就在他二人在錦被裏滾來滾去的時候,秦勝進屋了,見到的第一幕就是蔣琬瘋亂的長發,以及那忽上忽下的方式,當即怒目圓睜,“你,你們在幹啥?”說著就幾步竄到了床前,但就在他伸手要撩錦被的時候,蔣琬卻忽然頓住,並用錦被裹住肩頭,冷冷的朝他吃喝道:“秦勝,你是不是管的過寬了?這是我的私事,給我出去,滾出去。”
“你……”秦勝臉色發青,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就像一頭發瘋的牛,而鬱良見此則暗暗冷笑,也頓時明白了蔣琬的用意,隨即伸手在其腰下掐了一把,蔣琬便非常配合的皺了皺眉頭,嘴裏隨之呀的一聲尖叫,伸手往鬱良肩頭錘了一下,“壞蛋,沒見人家說話嘛,有力氣省著點兒,等會兒人家……”
“啊,無恥!”秦勝頓時暴跳如雷,卻始終不敢做什麼,原地跺了跺腳之後扭身就走,臨出門時還甩了一句,“蔣琬,我最後通知你一聲,海盜已經上船了,如果你不想有什麼損失的話,就趕緊出去談判。”
說完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等其腳步聲遠去之後,鬱良才動了動腰身,“好了,下去吧,咱也看看到底怎麼談判。”
“不嘛,再讓他們等一會兒。”蔣琬卻紅著臉嗔怪著,並撒手倒在了他的身上。
“姐,別,別啊。”
“別什麼別,別動。”
“可……”
“姐都熬一晚上了,你閉嘴。”
“呃。”
……
足足過去了二十分鍾,蔣琬才紅頭漲臉的出了房間,隨走隨收拾裙擺,而鬱良則蔫啦吧唧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幽怨。
雖然沒出什麼大事兒,但也夠他喝一壺的,而且以後的日子還長,指不定那瘋表姐什麼時候再來一出,到時候他可就真的不能自控了。
“罪過罪過。”他暗暗自責著起身,檢查了一下衣服,覺得沒什麼不妥之後才緊步跟了出去。
等他來到甲板,隻見船頭放了個桌子,而秦勝則煞有其事的坐在桌子一側,在其對麵則坐著一位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身上肌肉塊塊鼓起,隨時都能爆炸似的。
蔣琬走得不快,而且還是不是回頭瞅瞅鬱良,甚至翹起嘴角狡黠的笑笑,那意思明顯是說:一會兒等著姐再收拾你。
鬱良給嚇的一哆嗦,趕緊放慢腳步,並將注意力留在了那個漢子身上,用神識對其掃了一下,果然是一名修士,隻不過修為不高,五層而已。
而看其體格,明顯是內外兼修,已武力為專場的蠻橫打法。
見此,鬱良總算放下心,不緊不慢的在溜達著,一來看看那秦勝到底能耍出什麼幺蛾子,二來等到關鍵時刻再出手,才顯得他才是真正壓軸的大將。
但是,當他看到秦勝那惡毒的眼光時,才感覺想錯了,這廝今天明顯是想在他和蔣琬身上做文章。
“哼,這倒是省了不少事兒,如果等會兒你這廝消停點兒,興許還能饒其一條狗命,如果敢在蔣琬身上打主意,看我不把你丫的大卸八塊。”
鬱良暗暗咬牙,腳下也隨之加快步伐,終於後發先至,幾乎和蔣琬同時到了談判桌前。
秦勝見二人到場,便扭頭朝那漢子說道:“鄧先生,這不,我們蔣總也來了,您有什麼條件盡管提。”說完便又扭過頭來,朝鬱良咧嘴一笑。
“尼瑪,陰險啊。”鬱良又不傻,當即明白了其歹毒用意,但他並沒有什麼擔心的地方,所以便刻意往蔣琬身邊湊了湊,而蔣琬卻也會意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並怯怯的朝那漢子說道:“鄧先生,咱們也算老熟客了,這次小妹我資金緊張,您就手下留情,等小妹我返回時再雙倍奉上,怎麼樣?”
“嗯,沒問題。”漢子聞言重重的哼了聲,震得桌子都嗡嗡作響,但緊接著卻朝鬱良翻了一眼,並伸手朝他一指,“但這個小子必須留下來做人質,不然我鬧海豬王可不放心。”
噗!
不等蔣琬回話,鬱良撲哧笑了。
心說鬧海豬王,這個名號果然響亮,而且恰如其分,隻要聽過一遍,就能記一輩子。
好名,好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