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安對此自然心中有數,等其腳步聲遠去之後,就似笑非笑的瞅了瞅李存智,“存智是吧。”
“正是晚輩。”李存智隨之抱拳回禮,但同時卻朝鬱良等人撇了撇嘴,臉上的鄙夷之色也毫不掩飾,顯然就沒拿在場之人當回事兒似的。
唐子安聽後便沉吟道:“存智啊,既然你已經是凝氣期七層的修為,而且身靠李家望族,資源,名師自是得天獨厚,那今天來我門下,又是為了什麼呢?”
“哦,是這樣。”李存智聞言當即笑眯眯的回道:“仙子有所不知,晚輩雖然有些天分,而且也得族中長輩厚愛,但自幼就對控火之術情有獨鍾,而聽聞仙子您是天生的霹靂靈引,對控火之術有過人之處,所以晚輩就主動請示了父親,並請他親自帶晚輩過來。”
“哦,原來如此。”唐子安雖然一直皺著眉頭,卻也跳不出毛病,緊接著就追問道:“那你今天來,是想某個什麼身份?”
終於說到了重點,不僅鬱良神情專注起來,就連其他幾位也不自覺的往前湊了半步,一副摘耳細聽的樣子。
但接下來,卻見那李存智嗬嗬一笑:“仙子莫怪,晚輩此來當然是想求個入室弟子的身份,這樣才能與仙子您朝夕相處,才能學得您一身本領,替仙子頂門壯戶,光耀門庭啊。”
“尼瑪,無恥!”鬱良聽著,心裏卻早就罵翻了天。
見過臉皮厚,卻沒見過這麼臉皮厚的,竟敢當著麵說他要跟人家仙子師父朝夕相處,頂門壯戶。
這話的意思也太過露骨了,任誰都能猜得出其中的意思,何況是唐子安。
隻見她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遲疑了一會兒之後卻又翹起嘴角笑了笑,“你這心意我領了,但前來我洞府的不隻你一人,所以我也不能顧此失彼,這樣吧。”
說著,她就起身離座,在幾個弟子身前轉了一圈,然後扭頭瞅著李存智說道:“既然你說對控火之術有些研究,那不如當場露一手,如果確實技高一籌,再說那入室身份不遲。”
“好啊,正和晚輩心意。”李存智聽後隨機嗬嗬一笑,並朝鬱良等人掃了一圈,翹起嘴角哼道:“幾位師弟,我李存智修為略高一些,就不以大欺小了,不如先請諸位展露技藝,省的被埋沒了,嗬嗬……”
“尼瑪,恬不知恥啊。”鬱良一聽就怒了,當即腹誹,心說老子明明也是七層修為,你特麼哪點兒高了?
眼珠子長得高倒是真的!
然而他這兒氣得不得了,但其他幾位卻齊齊將腦袋垂了下去,似乎對這李存智頗為忌憚似的。
李存智見此情景,臉上得意之色更濃,隨即又扭頭瞅了瞅鬱良,“怎麼,這位師弟,你也無話可說?”
“著急?那你先吧,我抽根煙兒,憋了半天了。”鬱良不冷不熱的回了句,隨即伸手將煙掏了出來,緊接著打了個響指,就從食指指端躥出一股火苗,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李存智見了當即撇嘴:“哼,修真悟道之人,怎麼還對這凡事惡俗著迷,要不得啊要不得。”
煞有其事的搖頭歎息之後,便挽了袖子,“好,既然幾位師弟謙虛推諉,那我李存智就獻醜了。”
說罷伸手往腰間一拍,隨著靈光閃爍,手中就多了一隻扇子,其質非金非木,其色朱紅,而且上麵還有靈氣繚繞,一看就不是凡品。
正在鬱良看的炎熱的時候,突然聽到唐子安說道:“親愛的,別大驚小怪,他靠的就是件深海千年珊瑚扇而已,靠法器顯擺,一看就是傻缺。”
“呃!”鬱良當即就愣了,緊接著差點兒沒當場笑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