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虎難下,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鍾之後,見烏晴晴越來越大膽,鬱良再也堅持不下去,便也順手將其攬入懷中,但畢竟沒什麼感情基礎,還是下不去手,咬了咬牙之後便沒再繼續深入,隻是和其溫存了一會兒之後,便借故去看看烏靈表演,慌慌張張的逃了。
等他剛出穀口的時候,就見廣場上熙熙攘攘,好不熱鬧,諸多的小夥兒一層套一層,明顯是在圍著看演出。
好奇心驅使之下,他也便湊了過去,借助他特殊的身份,終於在後台看到了烏靈。
隻見烏靈剛在別人的幫助下補好妝,見他露麵之後便吧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如彎月道:“親愛的,我馬上要去表演了,給我鼓掌加油吧。”
“好的。”鬱良溫情的笑了笑,並隨手在其後臀上拍了一下,引得諸多烏家姐妹咯咯直笑。
然後隨著鼓點兒開始,烏靈便在烏家姐妹的圍攏下跑出了後台,而鬱良則跟後台人員要了把椅子,蹺著二郎腿兒坐在後台門口抽起了煙。
“嗚嚕嚕嚕,古雅魯撒。”
隨著一陣清脆如鈴的號子,姑娘們穿著獸皮短裙在場中載歌載舞起來,奔放的舞姿,動人的容顏,竟然鬱良也看癡了。
還甭說,以烏家女人的姿色,如果放到正道上來,勢必是一大有利資源,不出數年就能讓烏家集聚人氣,拉攏諸多英才進族落戶,重回往日輝煌也隻是早晚的事情。
但就在他琢磨這事兒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場中氣勢不對,似乎出現了一股極為不和諧的氣息。
下意識放出神識一掃,果然在圍觀的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特殊的男人。
隻見其不過三十來歲,雖相貌不算帥氣,但周身氣勢卻跟他人有著本質的區別,竟是凝氣期六層的修士,而且看靈氣充足的樣子,顯然離突破隻差臨門一腳。
但也正是這臨門一腳,就跟鬱良差了整整一個境界,所以他首先發現了那人,而那人卻似乎根本沒發現他的存在。
修真界就是這樣,修為之差還可以用法器,術法等來彌補,但神識境界之差,確實天壤之別,無可替代。
隨後,鬱良便對此人提起了注意。
畢竟蠻離之地偏安一隅,很少跟外界接觸,所以連個化氣道武者都不存在,而今天卻突然來了一個凝氣期六層的修士,這事兒怎麼看都不算正常。
如果其人隻是看看熱鬧也就罷了,各自安然,如果其來這兒確實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鬱良也隻得盡地主之威,將其鎮壓了事。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便感覺那修士有些不對,眼中的貪婪之色絲毫不加掩飾不說,還躍躍欲試,似乎想上場的意思,而且鬱良順著其眼神看過去,發現其雙眼緊盯著的竟是烏靈。
烏靈此時正在舞隊的最前排帶舞,容貌與身材自不用說,就是舞姿都是超群的存在,甚至是刻意的要在今晚展示一下,跳的很投入。
眼看舞曲就要結束,鬱良趕緊起步進場,而也就在同時,那修士也快步走入場中,而其手掌在腰間一探,竟憑空多出來一束紅豔豔的獻花。
這時候,舞曲結束,姑娘們正在為下一場做準備,而這時也正是場下青年小夥兒們獻花的機會,但這修士的舉動卻明顯激怒了在場的青年才俊們。
如果由著心思來的話,估計在場的青年都會第一個跑去給烏靈獻花,但烏家家主的身份可不是開玩笑的,一般人得衡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況且烏靈已經許身給鬱良,這可是整個蠻離之地都知道的事情,眼見這人竟冒大不韙的捧著鮮花走向了烏靈。
哪個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