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噴著唾沫,而兩手還輪番在他自己臉上輪番抽著大嘴巴,一聲聲清脆的響動,連鬱良聽了都忍不住隨之咧嘴。
但是,今兒個的主角正是這人,甭說自扇耳光,就是叫親爹親爺親祖奶奶,都不可能再讓其活著離開。
本著人道主義,鬱良沒用什麼殘忍的手段,而是趁其正在叩頭的時候,一道虎刃飛出,齊刷刷的劃過了其脖頸,就連那道高高的門檻兒都削去了半截。
咕嚕嚕,人頭在門檻上彈了彈,便又繼續滾落,直到滾到了台階下才停了下來。
見此,鬱良才稍稍鬆了口氣。
這可是佛堂,雖然他不是佛弟子,卻也對神佛都有敬畏之心,在廟裏大肆殺戮已然驚擾了佛陀,如果再讓喬啟榮這廝的腦袋滾進了佛堂,呈於佛像之下,那可就真的是罪過了。
“阿彌陀佛……”
他恭敬的朝門裏拜了三拜,這才翻身出門,將那一夥人的屍體挨個兒拎了回來,都扔進小倉房,最後一把火兒將整座破廟燒了個幹淨。
罪過可以補償,廟可以重修,但這幫人的屍首,卻無論如何不能留下。
等太陽老高之後,他便給孫老六打了個電話,讓其開過來幾台挖掘機,等破廟徹底燒成灰燼之後再將根基挖走,掩埋在旁邊的山溝裏,然後再此基礎上重新規劃一下,來年開春建一座像模像樣的小廟。
有人有車,還有畫圖紙的,更不缺錢,所以這事兒根本就不算什麼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徹底湮滅在了凡世風塵。
自此,喬家遺禍終於徹底鏟除,隨後,鬱良和皓月將手中股權轉給了浩然、宋妍夫妻二人,便搭航班一路南下,去了蠻離之地。
而方家家主方玉嵐,不但對此沒絲毫怨言,還大張旗鼓的為皓月舉行了一次接風宴,而聽聞到這消息之後,皓月養母方玉竹也破天荒的出了離少庵,並在玉嵐的安排下,搬進了房家內院。
皓月對此非常感動,自然對玉嵐的誤會也煙消雲散,不過也似乎是初來乍到,人也靦腆了許多,到了晚上也纏著鬱良不放,而是和其母玉竹徹夜長聊,以彌補母女相思之念。
不過,玉嵐倒是興奮地很,等人們散盡之後,卻把鬱良留在了主殿後堂,並趁著小鬱方睡著了,摟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通亂啃,鬱良也被激情了興致,但當他沉腰上馬之際,玉嵐卻突然往外推了他一把,紅著臉哼道:“不行,今晚不行。”
“咋了?”鬱良頭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當即愣住。
而玉嵐似乎怕他生氣,趕緊又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道:“不是人家不想,是清蓮那丫頭還在外邊等你,還說你要是不去赴約,就凍死在外頭。”
“啊?我去……”
“什麼,你答應去了?”
“我勒個去……”
“不還是去嗎,我就知道你這家夥早就想那啥了,不過沒事兒,你高興就好,咯咯……”
玉嵐見他紅頭漲臉,眨巴著大眼手足無措,當即咯咯地笑了起來,並親自將他推出了主殿。
雖然鬱良琢磨著早晚會有著一出,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按理說,今晚他應該陪陪皓月,好讓其盡快的適應這蠻離的風土人情,但沒想到玉嵐弄出了這一出,難道是巧合,還是其故意為之,以毒攻毒?
唉……
鬱良想的頭疼,索性甩甩腦袋,同時任性的雙臂一展,騰空而起,借著夜風,斜斜的飄出了方家莊園,朝正北那處灌木林滑落。
那是他和清蓮第一次約會的地方,而那丫頭肯定也會藏身於此,等著和他挑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