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聽這意思,你唐董是捷足先登了,但那又怎樣,這男人可是認識我在先,而且……”梁茗似乎也被激起了性子,說著竟伸手在鬱良臉上摸了一把,同時補充道:“而且要是當初我再放開點兒,這小男人早就被我吃得骨頭不剩了。”
“哼,誰讓你端著裝淑女,怪我咯。”唐子安也不甘示弱,攤手回了一句。
這話果然夠狠,梁茗聽後當即一伸手,“你……”
“夠了!”鬱良再也看不下去了,當場拍了桌子。
二女見他真的不高興,隨即冷哼一聲,各自抱起肩膀並將頭扭向了一旁。
鬱良見二女不再折騰,這才緩了下臉色,然後朝梁茗繼續追問道:“梁茗,說正經的,出海一次都是不小的挑費,而且這又不是我個人的生意,以後還有關稅等,所以咱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行嗎?”
“不用。”梁茗隨之哼道,“我說了不要錢,所以以後你也別跟我談錢,如果擱在以往,我就當給了方家一個人情,但現在不行。”
“什麼?既然不要錢,那還談什麼?”鬱良不解,隨即反問。
但唐子安卻又突然插嘴道:“哼,要人唄,還能有啥。”
“對,我就是要人,怎麼了?”梁茗聞言當即拍了桌子,緊接著臉色卻突然溫柔起來,朝鬱良撒起嬌來:“親愛的,過去是人家沒抓住機會,把你給放跑了,如今人家後悔了,想跟你重修舊好,你就答應人家……”
“哎呦我去……”鬱良剛聽一半就感到頭疼欲裂,隨即一頭栽在了桌子上。
二女當即齊齊上手攙扶,雖然沒再言語相機,卻也各不相讓,想把鬱良拉到自己懷中。
鬱良隻是頭疼,卻沒真的昏厥,被兩個女人拉拉扯扯,心裏這個鬱悶啊,恨不得找塊豆腐,一頭撞上去算了,但轉念一想,索性胳膊腿兒一軟,雙眼一閉,你倆女人愛咋咋地去吧。
果然,二女見他依然不動彈,當即慌了神,趕緊合力將他抬到沙發上,又是掐頭又是捶腿的,總算消停下來。
第二天,柳全安夫婦得到通知來渤東灣提貨,見到鬱良之後熱乎的不得了,小良小良的叫著,讓鬱良聽了牙疼。
而唐子安雖然不舍,卻也大度的做出了妥協,隨柳全安夫婦一塊回了京都,目送其上車離開之後,鬱良則扭頭瞅了梁茗一眼,饒有興趣的笑道:“把我留下來,準備怎麼著?”
“紅燒。”梁茗聞言噗嗤就笑了,“放心啦,人家不怎麼著你,多說說話還不行嘛。”
“說話呀,那簡單,上車說還是去賓館說。”鬱良也隨之開起了玩笑。
梁茗則伸手捶了他一下,“討厭,跟你吃多大虧似的,走啦。”說著就一扭一扭的上了車。
結果一路上,這女人就像打開了話匣子,說起的都是其在梁家生活期間的是是非非,卻對滬海那段兒經曆隻字不提。
不過見這女人已完美的蛻變,鬱良也高興的很,畢竟是他親手將其送到梁家的,雖然無親無故,卻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掛在裏頭。
路途不長,梁茗倒也安穩,並沒把話題往感情上帶,但回了茗鼎集團之後卻仍然沒給鬱良放行,說晚上有個交易會,讓他陪同去一下。
鬱良倒也沒什麼,幹脆的答應下來,並給唐子安去了個電話,卻沒料到烏柳也在場,二女竟聯合起來給他發了禁令,隻此一晚,明天必須返回。
他也無奈,也實在理解不了這些女人的心理,正好梁茗說要去看看時裝,便一同出了茗鼎大廈,驅車進了鬧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