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倒是個好事兒。”鬱良嘴裏應著,但心裏卻似驚濤駭浪。
他本想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前來打探,殊不知不但輕鬆搞到了秦島鬱姓分支的地址,還得到了這麼大的好消息,用欣喜若狂來形容都不為過。
但臉上卻不能太過明顯,省的鬱博鼇多心。
隨後,他又何鬱博鼇客套了幾句,便出了大有堂。
峰回路轉,柳暗花明,蔣家的仇家找到了,鬱家分支也找到了,就連中秋賞月那麼大的活動都時日無多,鬱良一腳油門躥出了這條街,關上車窗,打開音響,確保無虞後才肆無忌憚的狼嚎起來。
但當他一首搖滾剛哼完,手機響了,是秋烈的電話。
他心頭一緊趕緊回話:“秋烈啊,啥事兒?”
“姐夫,我,我家住院了,你快來。”秋烈似乎出於慌亂之中,連話都說不完整。
鬱良一聽就急了,當即吼道:“是不是你姐出事兒了,哪個醫院,快告訴我……”
“六院,剛進醫院,不說了,我得扶我姐進去,掛了啊。”秋烈胡言亂語了一陣就掛了電話。
鬱良心裏這個氣啊,恨不得一腳油門過去,將那小子暴揍一頓,但他也知道眼前不是鬥氣的時候,趕緊做了幾個深呼吸,又從導航中找到六院的地址,絕塵而去。
到醫院一打聽,才知道秋燕隻是臨時昏厥,並沒辦理住院手續,此時正在休息室等待觀察。
得到房間號碼之後,他便急匆匆的上了二樓,等他破門而進的時候,卻見秋烈正守在病床一側,而秋燕正躺在比床上打點滴,臉色蒼白的一點兒血色都沒有,而且下眼瞼處一片青黑,明顯是休息不夠,氣血不足的症狀。
秋烈見他進門,趕緊乖巧的讓到了一旁,而鬱良坐在床邊之後,也不顧的什麼忌諱不忌諱,當即將手搭在了秋燕的丹田位置,將醇厚的五行之氣渡了過去。
半晌,秋燕眼皮動了下,隨即睜開了雙眼,但見到鬱良的第一眼,便將頭往旁邊一側,捂著嘴抽泣起來。
“唉……“鬱良長歎一聲,調節了一下心境之後,才柔聲說道:“都是我的錯,苦了你了。”
“不,不……”秋燕聞言當即連連搖頭,“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誤會你,還把你趕了出去,我後悔,後悔啊……”
說著,起身撲進了鬱良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鬱良為之鼻子一酸,趕緊將其揉進懷中安撫,“沒事兒,我這不來了嗎,過去的都過去了,咱不提了啊,好嗎?”
“嗯,你不在生我的氣就好。”秋燕用力的點點頭,然後揚起頭,朝鬱良露出了酸楚的笑容。
這一笑,鬱良的心都化了。
多番恩愛,卻因為幾句氣話分道揚鑣,如果不是秋燕病倒,他可能還活在那所謂的尊嚴中。
既然言愛,又何苦執拗,兩相傷害?
該死,真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