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應了。”
鬱良聞言脫口而出,隨後伸手指了指謝廷遠,“不過這人我得帶走,由我自由處置,你懂得。”
“好。”青年點了點頭,同時朝身後一揮手,“捆了。”
話音落地,幾個保安便蹭的一下竄了進來,麻利的將謝廷遠捆了個結結實實。
鬱良也沒閑著,早已用床單將林夏裹了嚴嚴實實,出門時還不忘回頭瞅了那青年一眼,“讓你這些人管好自己的嘴。”
“放心,我懂。”
見青年答應的很爽快,鬱良便扭身離開。
隨走隨施展出淨柳術,雖然條件不具備,效果也不會太好,但總算暫時讓林夏安靜下來。
等他將林夏安放在車內的時候,幾個保安也押著謝廷遠送了過來,而且整個交接利利索索,連個交談都沒有。
明顯,水上人家辦這種事兒已不是第一回。
為了穩妥,鬱良伸手將謝廷遠脖子一掐,稍稍用力之下,謝廷遠兩眼一翻,便人事不知。
鬱良將其塞進後座,然後驅車離開了水上人家,直奔方盛大廈。
之所以帶走謝廷遠,無非是看了了謝廷春的麵子。
隨著這謝家惡少罪不可恕,但想來想去,還是交給謝家自己處理為好,如果到時候謝家不識趣,護犢子,那也就怪不得他手下無情了。
畢竟,以他如今的手段,掐斷謝家的財路如反掌。
至於如何處理,那就看謝廷春的魄力了。
等他到了方盛大廈門口時,謝廷春提前接了電話,已早早地等在了門口,見鬱良抱著個林夏下車,趕緊招呼人上去幫忙,而她自己也連忙湊了過去,一邊用身子擋住林夏露出來的長發,一邊惶恐的朝鬱良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嚴重嗎?”
“還好,去你辦公室再說。”
“去那間屋吧,省的人多嘴雜。”
謝廷春聽鬱良這麼一說,臉上也輕鬆了許多,趕緊陪著鬱良上了專屬電梯,隨後便給手下職員打了電話,吩咐好之後,電梯到頂,她又趕緊打開那間私密房間,將鬱良迎了進去。
鬱良將林夏放進臥室之後,回了客廳,邊給謝廷春遞過去一根煙,邊出聲問道:“你堂弟怎麼樣了?”
“放心吧,跑不了。”說著,便湊到鬱良跟前點了火。
鬱良一聽也徹底鬆了口氣,隨後往沙發上一躺,長長的吐了一串煙圈兒,“唉,這事兒,來的無道啊。”
“唉,出了這麼個逆子,我謝家的報應啊。”謝廷春也隨之長歎,片刻後又饒有興趣的問道,“那姑娘是誰啊,挺水靈的。”
鬱良聞言瞅了瞅她的臉色,見其一臉醋意,這才笑了笑:“秋燕的朋友,電台的記者,放心吧,我沒那麼饑不擇食。”
說著,起身道,“跟我一起進去吧,省的你不放心。”
“切,你那麼多女人,輪得著我吃醋嘛。”
謝廷春翻著白眼,嘴裏嗔怪著,但腳下卻不由得往臥室方向挪動,又見鬱良一臉壞笑的盯著他,隨即伸手在其腰上捏了一把,這才才鬱良推搡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