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成功登岸之後,鬱良當即吼道。
商秋燕卻勾著他的脖子,甜甜的笑道:“瘋了又怎麼樣,不還是被你逼瘋的,我不管,你去哪兒我都跟著。”
“不是不做朋友了嗎?”鬱良脫口而出。
商秋燕似乎早有準備,當即回道:“是啊,既然朋友做不得,那就做情人唄。”
似乎不解氣,她又嫵媚的擠了擠眼,“姑媽都行,我為什麼不行,你就當我也是個壞女人,把你最壞的一麵都放出來,看我能不能吃得消?”
“唉,你這個女人啊。”
鬱良嘴裏歎著,但心卻化了,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而商秋燕卻像大魚似的從他懷中掙脫,便往路邊跑便咯咯的笑著:“現在就不讓你碰,憋死你。”
“妖孽,哪裏跑,吃俺老孫一棒!”
……
二十分鍾之後,商秋燕挽著鬱良的胳膊,說說笑笑的進了水上人家的七號大廳。
一水的木質結構,紅蓮木橋,溫暖如春,但這是這耗資巨大,格調非凡的場所,卻也隻是水上人家其中最普通的一部分而已。
前麵的六座大廳,則一個比一個堂皇。
那周揚舍得擺下如此盛宴,是因為新開了一家公司,據說與其合作的夥伴非常有錢,所來周揚不但叫了他生意場上的熟人,還請了秋燕這一幫老同學。
由於上次聚會不太愉快,鬱良如果不是因為秋燕的原因,肯定不來湊這個熱鬧,但秋燕說了,他還非來不可,因為據可靠消息,周揚會在這次宴會上宣布,將聘用烏茗做他助理的決定。
這可著實讓鬱良吃了一大驚。
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鬱良本以為有了上次的過節,周揚會知難而退,沒想到這次居然弄出的動靜更大,明顯著是對他的挑釁。
所以他這次必須得來,而且他還知道,周揚也正是這個意思,好當著這一幫老同學的麵,徹底將上次的麵子拾回來。
當然,這些小心思不足以讓鬱良憂慮,他真正擔心的是,怕周揚利用烏茗搞出些名堂,雖然其具體陰謀不得而知,但後果肯定會對烏茗不利。
同時,他也對烏茗做出的這個決定深表痛心。
放著好好的大學講師不做,偏偏來社會上蹚渾水,主動送上門的,哪兒會有好事兒?
“怎麼了,又擔心烏茗了?”秋燕見鬱良眉頭緊皺,隨即問了一句。
鬱良聞言點點頭道:“是啊,這丫頭太倔了,不整出點事兒怕是不會甘心。”
“呦,心疼了是吧,話說你這男友當得還蠻稱職嘛。”秋燕當即開起了玩笑。
雖然她感覺鬱良和烏茗之間不可能有事兒,但畢竟上次聚會時,鬱良是以烏茗男友的身份出現的,所以剛才這番話也不全是玩笑。
自然,其中也帶了印證一下的意思。
鬱良心思何等細膩,自然聽出了其中含義,當即笑著解釋道:“你想多了,我是她家人之托才找上她的,總不能看著她跳火坑吧。”
“哦,原來如此,想不到傳言竟是真的。”秋燕聽後便若有所思的嘟囔了一句。
鬱良此時的注意力在前麵的一對兒男女身上,所以並未講這話聽進耳朵裏。
隻見此時在浮橋上,蕭然那女人迎麵走了過來,還是一臉誇張的煙熏妝,而在她身側那男的,雖然已經換了個人,卻依舊是個禿頂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