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還包睡?”
“咋了,本姑娘倒貼著給你睡,你還吃虧了不成?”
見鬱良一臉癡呆,商秋燕便撅著小嘴兒回了一句。
似乎又怕鬱良沒明白,隨即彎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嫵媚一笑:“好了,趕緊收拾,人家今晚還等你上班呢。”
“我……”鬱良剛想問個究竟,商秋燕卻已扭著上了二樓,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無奈,他幹脆換上外套,又去車庫取了奔馳,借在圍欄外等待的工夫,抽起了悶煙。
可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個鍾頭,就在他將要失去耐心的時候,隨著鞋跟落地的哢哢聲,商秋燕走了出來。
小皮靴,長筒襪,毛茸茸的裘皮大衣堪堪齊臀,將其挺拔而勁爆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尤其是臉上那淡淡的煙熏妝,再配上烈焰紅唇,讓鬱良刹那間呆若雕像。
“怎麼,沒見過?”商秋燕擦肩而過的時候,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冷冷的問了一句,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車裏。
愣了足足十來秒鍾,鬱良才回過神來,趕緊鑽進了駕駛座,打著車後邊扭頭掃了商秋燕一眼,“怎麼穿成這樣,不打算過了?”
“過啊,多了個會做飯的大帥哥,當然得美美的過啦?”商秋燕說話時輕抬下巴,女王範兒十足。
鬱良有些不適應,但卻也一時語塞,幾欲張嘴,卻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驅車出了紫苑。
起初二人無話,上了主道之後,商秋燕才指了指前方十字路口:“前麵右拐。”
“哦。”
鬱良隨口應了聲,但拐過十字路口之後實在忍不住,便開口問道:“去哪兒赴宴,和什麼人?”
“水上人家,周揚設宴。”商秋燕冷冷的回了句,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這種忽冷忽熱著實讓鬱良憋得難受,況且又是那個什麼周揚,鬱良再也控製不住情緒,當即一大把停在了路旁,細眯著眼問道:“秋燕,你到底想怎樣,可以直說。”
“沒怎樣啊,不跟你說了嗎,敷個宴會而已,怎麼了。”商秋燕依然望著前方,但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似乎在強忍著情緒。
明顯是要吵架的節奏。
但這種不鹹不淡,純屬找茬的話,鬱良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做了個深呼吸之後才又強擠出一副笑容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誰跟你做朋友了?”
鬱良話音剛落,商秋燕便緊接著爆發了出來,連連逼問道:“我說跟你做朋友了嗎,我說過嗎?”
“你瞞了我那麼多,打算跟我做朋友了嗎?”
“背著我跟姑媽勾勾搭搭的時候,又想起我了嗎?”
“你倆昨晚滿客廳折騰,留下那麼多肮髒東西的時候,想起我大半夜的還在為你們審案辦案了嗎?”
“你根本就沒想拿我當朋友,我隻是個傻大黑粗,頭腦簡單,不懂取悅男人的女警。”
“我配嗎?”
“你說啊,為什麼不說?”
不說則以,一說就是連珠炮,轟的鬱良麵紅耳赤,一句話都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