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鬱良趕緊搖頭,同時咬著牙沉吟道:“我在想,怎麼著琢磨一套家法,再不管著點兒,怕是要上天呐。”
說著,他卻又呲牙一笑:“走吳姐,帶你卻見幾個人。”
“那怎麼行,擅自離崗會挨罰的?”吳娟眉頭緊皺,明顯對那黃集偉頗為忌憚。
但鬱良卻不屑的哼道:“罰個屁,回來你就是總經理了,想開誰開誰。”
“啊?”吳娟一時沒反應過來,小嘴仍然張得老大,一直等上了鬱良的車之後,才惴惴不安的問起了究竟。
鬱良一邊跟她解釋,一邊驅車趕往賓館,等敲開房間門之後,邵迪則第一個迎了出來,蹦蹦跳跳的湊到了他的身邊,用手比劃道:“師父,來比比,看趕上您了沒?”
“等會兒再收拾你。”鬱良沒好氣的哼了聲,隨即帶了吳娟進了房間。
隻見不僅方家長姐方白鳳到了,還有那個小輩兒中的黑鐵塔,方塔。
但是,卻不見苗白衣的身影。
因為當著眾人的麵,鬱良也沒跟方白鳳耍貧嘴,規規矩矩的將吳娟介紹了一遍,然後將吳娟留在了屋內,又單獨將邵迪叫了出來。
“啥事兒啊師父,神經兮兮的。”邵迪眨巴著大眼問了一句。
鬱良聞言不禁搖頭,伸手在邵迪腦門戳了一下,沒好氣的哼道:“瞧你這德行,說好的大師風範呢?”
“嘻嘻,什麼大師,在您麵前,我就是您閨女,您妹子,您……”
“行啦行啦。”
見這丫頭又要嬉皮笑臉,鬱良趕緊打住,“白衣呢,跑哪兒去了?還有,你倆怎麼都來了,蠻離那兒都安排好了?”
一大推問題,他一時真的不知該從何問起。
邵迪倒也沒再頑皮,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
原來自從鬱良年前出來之後,方玉嵐便趁過年的時候親自召見了邵迪小兩口,並聘用邵迪為方家的風水顧問,負責大凡陣的安置工作,同時又將方家地盤所有的茶山等茶葉交易歸到了苗白衣的手裏,讓其一手代理。
而邵迪聽說鬱良來了滬海,忙著把大凡陣的陣眼安置妥當之後,便嚷嚷著來滬海發展,而苗白衣也正好要來滬海拓展市場,便也隨著跟了過來。
至於方白鳳和方塔,則是代表方家,專程來滬海處理方盛的人事聘任工作,徹底的洗牌。
二人談了一會兒之後,方塔開門,說讓鬱良進去說事兒。
等鬱良進屋之後,吳娟便給他深深的鞠了個躬,並滿臉喜悅的說道:“謝謝,謝謝鬱董事長厚愛。”
“啥,董事長?”鬱良當即愣住,隨即扭頭瞅了瞅方白鳳,“那誰,這咋回事兒?”
“什麼那誰,人家有名字好不好?”方白鳳當即白了他一眼,然後才撇嘴笑了起來,“來時家主吩咐好了,說怕你受了委屈,特意將方盛的所有大權都交給你,哦,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說著便笑著瞅了瞅方塔。
方塔見狀呲牙一笑,然後煞有其事的昂首挺胸,咳嗽兩聲道:“把方盛交給那牲口,讓他可勁兒去折騰。”
似乎又怕鬱良怪罪,方塔隨即又笑著補充道:“嘿,這可是家主的原話,不賴我,不賴我。”
“尼瑪……”鬱良當即咬牙切齒,恨得牙根癢癢。
可方白鳳卻沒忍住,噗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