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咋樣,不會想隔窗對唱吧。”鬱良見她一臉壞笑,當即補了一句。
“哪兒有,你想啥呢。”商東妹聞言白了他一眼,“我不是明天就走了嗎,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臨走之前一定得給那混蛋一個教訓,不然真不甘心。”
“哦,這樣啊。”
鬱良聞言沉思起來,片刻後抬頭道:“東妹,烏家那女人肯定會受到懲罰,但李振海畢竟是你前夫,你到底想怎樣報複,可千萬得想清楚,不然……”
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了。
他去一趟倒是小菜一碟兒,但後果可不可預知,萬一不得已傷了李振海,怕商東妹會為此後悔終生。
不過,鬱良明顯想多了,隻見商東妹沒好氣的哼道:“我早想清楚了,塵歸塵,土歸土,以後我和他再無可能,隻是落到這樣的下場有些不甘心,所以我倒要看看,那女人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讓李振海如此舍家撇業,不顧後果。”
“你說啥?”鬱良一聽就愣了。
他還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會琢磨出如此奇葩的事情,既然已經看開了,又何必為此事苦苦糾纏?
難道還沒忘卻,還是女人變態的虛榮?
鬱良實在想不明白這事兒,但商東妹的要求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但終歸商秋燕還在臥室,動靜太大肯定瞞不過去。
被發現就尷尬了。
而且,目前方盛的事情就夠他喝一壺的,如果再捅了這個馬蜂窩,勢必會加快烏奇峰的報複,那樣就等於公開宣戰,再也沒了退路。
商東妹見他麵露憂慮,卻也知趣的說道:“要不算了,都這樣好幾年了,我也習慣了。”
話雖如此,但臉上的那濃濃的失落卻逃不過鬱良的雙眼。
鬱良當即咬牙道:“沒問題,你說吧,今晚到底想達到什麼目的,隻要不出人命,我都答應你。”
“真的?”商東妹見鬱良應允,高興得差點叫出聲,連忙掩口笑道:“放心,我不是惡毒的女人,更不會讓你去害人性命,咱隻是去瞄一眼,就一眼。”說著伸出了手指,頑皮的在鬱良眼前晃了晃。
鬱良見這女人的要求並不過分,便也點頭應了下來,隨後退回了樓下客廳,和商東妹嘀咕起了具體計劃。
據商東妹交代,每天晚上十二點之後,那37號別墅會再來幾個人,男男女女的,穿著格外時髦,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會離去,雖然從外麵看,最多是李振海和烏家那女人在陽台上鬧騰一番,但據商東妹猜測,一時聚集這麼多人,肯定幹了些更為見不得人的事情。
對此觀點,鬱良深表讚同,甚至他想的更為深遠。
烏家既然能把手伸到滬海,想必不會隻局限在李振海一個人身上,如果以此豪宅做根據地,用手段籠絡或脅迫更多的生意人下水,那就能最大限度的發揮烏家女人的長處,讓這些人為烏家所用。
這也是烏家多年來的擴張之道。
但是,如果隻為了滿足一下商東妹的願望,看個究竟就撤,無疑是便宜了烏家,所以,這事兒不能就這麼輕描淡寫,得想個法子,最好將此窩點一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