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掃了商東妹一眼,咬牙切齒的哼道:“如果他們當初不這麼做,會讓你竭嘶底裏的放棄所有嘛,而如今繼續這麼做,也無非是讓你喪失理智,一步錯步步錯,從而找機會再收了你名下這套房子,難道不是嗎?”
“是啊,如果沒遇到你,我至今仍蒙在鼓裏,而且還得每晚對著那對兒天殺的咬牙切齒,享受人間地獄的煎熬。”商東妹隨之笑了笑,但眼淚卻再次滑落。
鬱良實在看不過去,下意識將其攬入懷中,“現在明白了也不晚,你還年輕,風華正茂。”
“嗯,我想通了,我今年還沒三十六,不能再這樣折磨自己,我要好好的活。”商東妹聞言破涕而笑,一把勾住了鬱良的脖子,緊接著腳尖輕點,烈焰紅唇隨之即到。
這一吻,鬱良沒再躲避。
不隻是因為這女人受了太多的煎熬,更是為了讓對麵那座別墅裏的人看看,人活於世,並不是注定了誰就是誰的誰。
在乎,你是牽掛。
心不在了,了無掛礙!
而商東妹此時也似乎跟他的心思一樣,沒有報複式的瘋狂,也沒有欲語還休的做作,隻留下了久旱之後的饑渴,以及那肆無忌憚的奔放。
可好節目剛剛上演,地上堆著的衣服裏卻響起了電話鈴。
直到響了第八次的時候,商東妹才驀地反手抓住了鬱良的胳膊,回過頭來氣喘籲籲的說道:“親愛的,去接吧,別誤了正事兒。”
鬱良無奈,拾起電話一看,當即抽起了嘴角,“是秋燕。”
“啊?!快快,快收拾,不然來不及了。”
商東妹一聽就跳了起來,趕緊抱起衣服,慌裏慌張的鑽進了客廳,而鬱良也沒敢耽擱,等他收拾妥當之後,樓下已傳來了商秋燕的埋怨聲。
“姑媽,大白天的鎖了門,還出這麼多汗,忙什麼呢?”
“沒,沒啥,剛叫了個不錯的教練,做了會兒瑜伽。”商東妹倒也機靈,說謊都不用草稿。
但話音剛落,就響起了商秋燕的追問:“鬱家教練,還不錯?在哪兒,我看看,就不信還有比我更出色的人才。”
說完,便響起了蹬蹬蹬的腳步聲,明顯朝二樓而來。
鬱良聽得真切,哪兒敢怠慢,趕緊一個前倒,在地板上做起了單手俯臥撐。
還好,等他第三下剛做一半的時候,商秋燕就跑上了樓梯,一看是他,當即驚呼:“呀,怎麼,你怎麼在這兒,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打電話了?沒有啊。”鬱良煞有其事的回了一句,隨後手臂上力道爆發,竟靠單手將身子彈了起來,然後搓著手笑了起來,“咋了,出差回來了?”
“出差?你怎麼知道我出差了?”
“商阿姨說的啊,怎麼了?”
麵對商秋燕的沉聲喝問,鬱良心慌嘴不慌,對答如流。
商秋燕雖然一臉的狐疑,卻也看不出鬱良臉上有什麼異色,無奈之下才跺了跺腳,“哼,趕緊下來,人家有事兒跟你說。”
“呼……”
見商秋燕下樓之後,鬱良才徹底鬆了口氣,趕緊擦了把汗,氣定神閑的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