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您也是護女心切,人之常情。”鬱良隨之笑了笑,又將書遞給了霍老。
霍老接過書後便也坐了下來,不緊不慢的沉吟道:“今天的事兒你也知道了,那人你也見了,當初若不是我百般攔阻,烏茗怕是會陷得更深,所以,我不希望她再重蹈覆轍,你懂我的意思吧。”
“不懂。”鬱良當即搖頭,“那周揚確實不是東西,但此事兒不是已經翻篇了嗎,怎麼還會重蹈覆轍?”
“你真不懂?”霍老隨之眯起眼,死死地盯著鬱良,似乎想從鬱良臉上看出點兒什麼。
鬱良見狀才回過味來,當即嗬嗬笑道:“霍老,您誤會了,我和烏茗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更沒可能像您想象中的那樣發展下去,您就放心吧,明天等我工作妥當之後就會離開。”
“嗯,那就好。”霍老一聽也嗬嗬的笑了起來。
鬱良自然明白霍老的意思,再留下也是尷尬,客套了幾句便回了住處,將行李等收拾妥當,第二天一早就離開了滬海大學。
正月初六,街上行人開始多了起來,而方盛集團的吳經理吳娟,也早早的來了電話,說是讓鬱良去她住處提車,就算是正式上班了。
鬱良隨後打了個出租,按地址找過去之後,卻發現是個單身公寓,而吳娟也早早的在樓下車位旁等待,看見鬱良之後立即招手:“臭小子,還不快點兒,今兒個咱得早去一會兒,耽誤了事兒扣你工資。”
“真的假的?”鬱良說笑著接過鑰匙,還煞有其事的替吳娟開了車門,安排後之後才驅車前行。
吳娟的確開朗,自來熟似的開了會兒玩笑,卻又神神秘秘的問道:“哎我問你,你在咱方盛有親戚?”
“沒有啊,咋了?”鬱良被問的愣了下神。
吳娟則鄙夷的撇了撇嘴,“不講實話是不是,要是沒關係,你能把周揚的業務砍了?”
“啥?不會吧。”
鬱良當即笑了笑,“肯定是周揚那廝給我小鞋穿,你說這人也是,都已經訂婚了還盯著老同學不放,我也就昨天在酒桌上說了句公道話,沒想到那廝竟背後使壞,嘖嘖……”
噗!
吳娟一聽就笑了,笑罷之後才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叮囑道:“我跟你講啊,咱方盛雖然才運轉多半年,但裏麵關係複雜,你以後可得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知道沒。”
“哦哦,明白明白,以後還得吳姐多多關照啊,等發工資了請你吃大餐。”
“去你的,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別耍貧嘴。”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啊,到時候您找地兒,我做東,不就是吃頓飯嘛。”
……
隨後,二人說說笑笑著去了公司,而吳娟也有意無意的說了些有關方盛集團的人事關係,什麼人惹不得,什麼人說不得,等等等等。
雖然這女人喜怒無常,說話各種沒分寸,但鬱良卻頗為受用。
以他的相術以及閱曆,斷定吳娟這人心底還算不錯,隻是處世太深,染了太多的風塵,隻要好好利用,應該會對他,對方盛集團做些有價值的事情。
此人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