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鬱良雙腿落實之後,鬼公子已借機滾出老遠,而且在沒有任何停頓的前提下施展出了詭異的步伐,不一會兒便跑了個無蹤無影。
這回真的逃了。
鬱良咬牙切齒的轟碎了幾顆竹子,這才返回了烏家眾女之處,幫那鬼姑解了束縛。
一群被無良家族洗了腦的女人,不值得他痛下殺手,何況這麼多條人命,罪莫大焉。
不過他也沒想這麼輕易的繞過,做了錯事就得付出相應的責任,隨後拿出手機逐個拍了幾十張,尤其是沒個女人的麵孔部位都來了張特寫,並告誡說,如果她們以後再不收斂,就將這些圖片發到網上,弄得滿世界都是。
至於這招管用不管用,那是以後的事情,反正留了點證據,也算滿足了一下他自己的惡趣味。
然而等他取了車,重新回了方雲城的時候,卻接到了邵迪的電話。
小丫頭在電話裏扭扭捏捏,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鬱良無奈,隻好驅車前往不二堂,卻見邵迪獨自一人坐在客廳喝茶,臉上愁雲密布,但眉目間卻又多了幾分羞澀。
這可真是大事兒。
自從在火車上初次和邵迪相遇至今,鬱良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小姑娘如此神態,當即好奇心大起,似笑非笑的挑逗道:“哎,咋回事兒,又想那誰了?”
“想他幹嘛,真是的。”小丫頭聽後當即白了鬱良一眼,但那小臉上隨之起了一抹紅雲,將她此時的心事出賣了個徹徹底底。
鬱良是過來人,而且對這個徒弟知之甚深,當然明白怎麼回事兒,隨即欲擒故縱的笑了笑:“哦,原來不是啊,那時候不早了,師父也該回去交公糧了。”
“哎師父你等等。”邵迪連忙起身拉住了鬱良的胳膊,同時紅著臉嗔怪道:“整天介沒個正行,你身邊那麼多女人,交的過來嘛。”
“嘿,這就怪了啊,有啥事兒你到是說啊。”鬱良也來了脾氣,當即虎起臉,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小丫頭無奈,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說出了實情,還真是有關苗白衣的事情。
原來據邵迪觀察,近些日子苗白衣行為有些反常,不但似乎對她失去了興趣,而且還時不時的接到一個神秘女人的電話。
後來被邵迪捉了個現行,當場質問,才知道那女人是本地的,還是烏家之人。
邵迪還根據苗白衣交代的地址,偷偷去觀察了下,那女人就在烏黎原來的那個服裝店裏,似乎是接了烏黎的生意,人年齡不大,和邵迪相仿,但姿色身段兒卻比邵迪風情了不止數倍,尤其是那雙眼。
據小丫頭自己親口說,當時就連她都差點兒愛上了人家。
鬱良聽完噗嗤就笑了,心說這小兩口才接觸這麼短時間,就出現了這種事情。
不過笑歸笑,親徒弟的事情可不能馬虎,他當即試探著朝邵迪問道:“哎我說,你倆現在有沒有……”
說著,他還故意雙手比劃了一下,希望邵迪能看懂他的意思。
誰知小丫頭看了之後當即就撅起了小嘴兒,狠狠的罵道:“哼,師父不說我還不生氣,這個胸無大誌的家夥,也不知腦子裏整天都想著什麼,見了人家就動手動腳的,煩得人家都想打人。”
“啥,啥?”
鬱良當即瞠目結舌。
他抽著嘴角遲疑了老半天,才無可奈何的歎道:“我說徒弟啊,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嗎?”
“成年了啊,怎麼了。”小丫頭氣呼呼的應了一聲,隨即昂首挺胸,刻意顯擺了一下三圍,撇嘴哼道:“人家明明哪兒也不差嘛,為什麼那家夥總想著去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