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伏下身子,將紅唇印在了鬱良的嘴上。
這一吻,竟讓鬱良大腦空白,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念頭,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烏黎已坐在他身上僵住不動,緊皺著眉頭沉吟著。
“完了。”他見狀長歎一聲。
事己至此,再說什麼都是枉然,與其矯揉造作,不如就像烏黎說的那樣,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
當第一縷霞光出現在海平麵時,鬱良站在碼頭上,對著遠去的郵輪擺了擺手。
烏黎走了。
據她講,她的生母原是烏家上一代鬼娘,也是烏家有史以來最為優秀的名媛,雖然一生豔史無數,卻最終死在了情字之上。
其母生留下了兩個女兒,長女烏黎,是跟海外一黑人富商所生的混血;次女烏明,是跟梁家所生,雖然這兩個女兒都是才藝雙馨,卻因為沒有名分而飽受爭議。
烏黎如此,而烏明更是如此,自小就被寄養在滬海某戶人家,隱姓埋名不說,甚至從小到大連生母都沒見過。
烏黎看透了家族的嘴臉,原想靠一己之力改良家族的運營模式,卻差點為此丟了性命,而其為了保住小妹烏明的身世下落,才毅然決定逃離,去海外尋找他的那個生父,等來日實力雄厚之後,再卷土重來。
不過在其走之前,卻將小妹烏明的住址,以及家庭背景等信息告訴了鬱良,托他照顧。
至於昨晚的瘋狂,此時想起來,卻也是一場美麗的邂逅,毫無遺憾的回憶。
“烏黎,保重,有緣再見。”
鬱良望著日出,長長的吐出一股霧氣,轉身離去。
等他驅車回了茶山之後,便將那些資料交給了苗白衣,讓其分期分批的往外散布,隨後又為離情穀裏的幾個女人采購了一些日常用品,這才打包回穀。
由於穀中石橋已斷,就連方清盈都無能為力,隻好在進門的大廳裏臨時搭建住所,好在穀中不分春夏秋冬,舒服得很,甚至還能經常到門外的青石廣場上放放風,散散步,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倒也算不上寂寞。
經過十來天的靜心調養,方玉嵐的傷勢痊愈,再加上鬱良此時強大的修為,聯手之下足以傲視蠻離之地,便也不再躲躲藏藏,在方家眼皮子底下,公然回了方雲城。
之所以如此高調,一是快過年了,總得準備點年貨,為穀中日子添點兒喜慶,二是讓幾家看看,鬱良他已正式回歸。
如有不服,可單挑,可群毆,可明刀,可暗箭,來者不拒!
同時,再過幾天就是圍獵大賽,到時候不但三大家族的當家掌門會親自帶自家精英子弟前往,恐怕烏家也不會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良機。
如此一來,可謂風起雲湧,龍爭虎鬥。
為了給這次盛大的節日再填一份大禮,鬱良這次回城,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去一次方家總壇,也好讓其餘幾家也知道一下,此次圍獵,會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