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良苦笑著搖搖頭,一時也想不起什麼有趣的話題,隻好驅車回了北郊別墅。
等他進了小區之後,見皓月的車子正停在警衛室旁邊,當即明白了皓月今晚都幹了些什麼,隨即下車從警衛室把皓月請了出來,又連說了一對好話,這才高高興興的和其母女二人回了家。
當晚,鬱良便將事情經過說給了皓月,而皓月也果決的很,連夜給孫老六打了電話,讓其明天一大早親自在工地大門口守著,見到姓曹的那幾個經理之後立即扣人,然後等她去了之後親自發落。
第二天,幾個經理被開除,而秀山集團那邊也傳出了消息,喬啟榮已連夜回了京都,並將劉菊一並調回了京都總部。
如此一來,隨著秀山集團的退出,一場風波宣告結束,而度假村的工程也終於恢複了正常。
接下來的日子,鬱良難得清閑,一邊等著方清盈那邊的消息,一邊複習起了他自己的功課。
相術九階,已被他通悟了前三階。
初階五行階爛熟於胸,二階四象階除了那些雜術之外,也再沒了可開發的餘地,而三階三才階的術法又太過簡單,修到了天罰之後,就再也無法寸進。
鬱悶之餘,他索性回了趟老家,將藏在院中那棵老槐樹下的那個木盒挖了出來,將裏麵的鬱氏族譜複印了幾份,而那根黑色筆杆則貼身保存,以待夜深人靜的時候慢慢研究。
時間在無憂無慮中飛速流逝,一轉眼進了臘月門。
度假村的工程暫告段落,皓月也總算有了休閑的時間,二人正準備好好黏糊一下的時候,方玉竹卻急匆匆的上樓敲門,說是程家老爺子去世了。
雖然鬱良早就看出老爺子陽壽不多,卻也沒想到就這麼毫無征兆的走了,當即拉了皓月去了程家老宅,又幫著程家跑前跑後的忙了整整一天,才將一切事宜安排妥當。
程家是大戶,按當地風俗要多放幾天,而經過諸多子弟商議後,決定停放七天再下葬,好為老爺子舉行個盛大的葬禮。
結果,不但驚動了石市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說書的唱戲的,歌舞等來了一大幫,論其規模與聲勢,儼然成了石市近十年來最大的一場喪事。
期間,皓月的父親程文海趕了回來,而隨其一同進家的還有一個相貌雍容,穿著華貴,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的女人,雖然這女人並沒明目張膽的披麻守靈,但鬱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程文海在國外的那個女人。
不過,從其相貌上分析,這女人顴骨突出,山根挺拔,沒有一點兒賢妻良母的樣子,卻更像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女強人。
而且最讓鬱良感到吃驚的,這女人雖然美色上不輸方玉竹絲毫,但眉宇間卻跟皓月姐弟倆沒多少相似之處,似乎沒半點兒血緣關係似的。
莫非……
想到此處,鬱良當即倒抽了一口涼氣,再也不敢往下猜測。
如果當真中了他心裏的那一絲懷疑,恐怕這程文海在國外的這些年,可就沒拋棄妻子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