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皓月話剛出口已梨花帶雨,死死地抱著鬱良就是不撒手。
鬱良哭笑不得,隻得強行轉過身子,將其攬入懷中,半晌之後,見其不再哭泣後才柔聲說道:“皓月啊,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也很難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回憶,但日子總得過,事情總得讓它過去。”
“嗯,我懂。”皓月隨即用力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又像個孩子似的拚命的搖著頭說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生我的氣,就算我錯了也不能……”
“好啦好啦,我不生氣行了吧。”
鬱良趕緊賠笑,連哄帶忽悠的,總算讓皓月臉上添了笑容。
等二人回了北郊別墅,方玉竹正在燒菜,而皓月似乎也心情大好,趕緊跑去廚房幫忙。
聽著廚房裏時不時傳出二女的笑聲,鬱良總算放了心,但困意也隨之襲來,竟窩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屋外已夜月高懸。
皓月像隻小貓似的窩在他的身側,睡的正香,而雙手卻仍然抱著他的後腰,似乎怕他跑了似的。
鬱良心頭一熱,便輕輕地將其抱起,可等他剛要上樓梯的時候,卻聽見懷中噗嗤一笑,原來皓月已經醒來,正瞪著一雙大眼瞅著他。
“親愛的,還生人家的氣嗎?”
“嗯,餘氣未消,心火正盛,還需娘子好好伺候一番才行。”
“討厭。”
見鬱良有了笑容,皓月當即嬌嗔一聲,小拳頭也隨之一頓亂捶。
可就當鬱良饑餓難耐的跑上二樓,將其摁在床上的時候,皓月卻忽然捂住了鬱良的嘴,柔聲說道:“親愛的,跟我說說今天的事兒好嗎,也好讓我徹底死了心,不然這樣下去對你對我都不公平。”
“切,掃興。”
鬱良佯怒著翻到了一旁,一直等皓月央求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當然,他怕皓月反映太大,便刻意隱瞞了陳牧歌已死的事情,但皓月的反應卻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隻見其輕輕的歎道:“唉,他這個人呐,死有餘辜。說實話,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但他已不是讀書時的那個陽光男孩兒,沒了純真,多了貪欲。”
說著,她又將頭溫柔的靠在了鬱良的胸口,喃喃道:“親愛的你放心吧,這件事兒就讓他過去吧,也多虧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拯救,一次又一次的舍身守護,我才有機會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找到了我的白馬王子,親愛的,真的謝謝你。”
……
月隱層雲,屋內卻戰事剛起。
二人鏖戰諸多回合,以皓月徹底戰敗而宣告結束。
趁睡意全無,鬱良便試探著問了些有關皓月父親,程文海的事情,但令他驚詫的是,皓月不但沒有絲毫隱晦的意思,還直接將程文海在國外金屋藏嬌的事情說了個清清楚楚。
鬱良見皓月對這件事兒看得很開,便也將方玉竹的婚戀曆史以及其準備回方家的打算說了出來,好讓皓月提前有個心理準備,誰知皓月早就知曉,甚至比鬱良了解的還要詳細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