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歌似乎有點得意忘形,哈哈大笑的同時還不忘將手順著方玉竹的小腹往下一沉。
“你敢!”
鬱良的眉毛當即就立了起來,而程權也似乎發覺不妙,當即就要伸手製止陳牧歌的動作。
可為時已晚。
就在鬱良挪動腳步,吸引了陳牧歌的注意的時候,方玉竹的右手已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陳牧歌的褲襠,緊接著順勢往上一提,口中同時發出一聲嗔喝:“去死……”
“啊……”陳牧歌當即慘叫,身子也隨著打起了擺子,持刀的手臂雖不聽使喚的平伸了出去。
等其暴突著眼珠子,咬牙切齒的準備拚命的時候,卻發現持刀的手腕已被方玉竹輕鬆的攥在手裏。
“哢,哢……”
隨著方玉嵐手腕翻轉,陳牧歌的手臂瞬間被擰成了麻花,然而這沒等他再次嚎叫出聲的時候,方玉竹的膝蓋又瞬間補上,噗的一聲頂在了他的臉上。
整套動作可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程權此時已看傻了眼,怔怔的杵在那兒像丟了魂似的。
等方玉竹搶了匕首,在陳牧歌脖子上麻利的抹了一下之後,程權眼神隨之茫然,緊接著雙腿一軟,緩緩的跪了下去。
“呸,人渣,還想占老娘便宜。”
方玉嵐狠狠的啐了口吐沫,然後將刀子往地上一扔,轉身朝鬱良走到了鬱良身邊,滿不在乎的笑道:“好了,解決了,咱走吧。”
“什麼,走?”
鬱良禁不住抽了抽嘴角,心說這特麼可是一條人命,就這麼走了,豈不惹上了官司?
他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後便走到程權麵前,見其讓人一臉癡呆的樣子,隨即蹲下身子,朝其臉上狠狠的掄了一巴掌。
“啊!”程權似乎清醒,但低頭掃了一眼陳牧歌的屍體後,隨即又大叫起來。
足足過了兩三分鍾之後,才將頭一垂,嘶啞著說道:“姓鬱的,你殺了我吧。”
“這還不好說嘛,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況且老娘幾年前就有此意了。”
“慢著。”
鬱良見方玉嵐風風火火的又要去撿刀子,隨即起身攔了一下,勸了幾句之後才又重新蹲在程權跟前,不緊不慢的笑了笑:“我說程大公子,今天我不但不殺你,還給你個回程家的機會,如何?”
“什麼?”程權聞言猛然抬頭,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神往,但下一刻便又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姓鬱的,你沒這麼好心,況且我就是回了鄭家又如何,錢財兩空,跟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哼,當心吧,既然讓你回去,總會給你一個合適的交代。”
鬱良嗬嗬一笑,隨之起身,掃了四周一眼之後,才又說道:“如果你把今天這事兒處理幹淨,我會給你程家產業的兩成股份。”
“什麼,真的?”
“當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