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對拳,硬對硬,沒有一點兒花招。
隨著砰地一聲爆響,兩拳結結實實的轟在了一起,隨之而來的是兩股氣道的衝撞,直接在二人中間蕩起了一道無形的氣爆,吹得二人腳下的落葉都隨之四散飛舞。
片刻後,二人各退一步,死盯著對方不放。
鬱良又金之力護體,雖然力道稍微不足,但無論筋骨、皮肉,都絲毫未傷,而那青年雖然以力道見長,但拳頭卻明顯沒有鬱良的堅硬,此時已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隻見其滿臉驚詫的盯著鬱良,不可置信的說道:“不,不可能,即便你是內勁大圓滿,也不可能有如此強悍的肉身,你到底是誰,出自何門何派?”
“哼,我就是說了你也未必知道。”鬱良聞言冷哼一聲。
雖然這一拳勝出,但也消耗了他不少體力,如果在這麼對拚下去,也實在沒有必勝的把握。
他隨即緩了下臉色,“朋友,雖然我知道你是有備而來,但你現在還沒有殺我的本事,不如就此作罷,我鬱某人生不更名坐不改姓,隨時恭候大駕。”
“這……好吧,你這人講究,實力也確實在我之上,我今天輸得心服口服,但今後必然會回來跟你一較高低,告辭。”
說罷,青年便收了拳頭,彎腰從地上撿起了衣服和破碎的護甲,但是就在其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小聲朝鬱良說道:“朋友,那兩個不是什麼好東西,留著是禍害。”
說完扭身就走。
鬱良也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趕緊四下張望,卻發現越野車旁隻有程權,卻沒了陳牧歌的影子。
他頓覺不妙,趕緊回頭張望。
果然就像他猜測的那樣,那陳牧歌已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了他的那輛AMGG63的車上,正勒著方玉竹的脖子往下扯。
方玉竹此時雖然臉色驚慌,但眼神中的那一抹鄙夷卻被鬱良看了個清楚。
他也隨即放下心來。
方玉竹這女人可不是善茬子,雖然具體修為不詳,但應付陳牧歌卻也綽綽有餘,何況還有那些層出不窮的方家秘術。
看到這兒,鬱良不禁暗笑:“陳牧歌啊陳牧歌,既然你非要找死,那也就怪不得誰了,隻怨你命不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女人。”
而陳牧歌此時卻茫然不知,正為劫持成功而沾沾自喜。
隻見其下車後,隨即用刀子頂在了方玉竹的脖子上,而另一隻手則緊緊地摟住方玉竹的腰身。
“啊,皓月啊,你終於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陳牧歌在方玉竹脖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才滿臉陶醉的長歎一聲,而方玉竹卻也極為配合的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怯怯的求饒道:“牧歌,牧歌,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哈哈哈……”陳牧歌一聽,立即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緊接著臉色突然一冷,朝鬱良獰笑道:“姓鬱的,你本事大又怎麼樣,來啊,來打我啊,不然的話,我可要……”
說著,竟旁人無人在往方玉竹胸前一陣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