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良見狀不禁冷笑,心說這廝還真夠狠啦,上來就放大招。
不過,他也不是善茬,哪兒肯坐以待斃。
就在那青年再次抬起腳步的那一刹那,鬱良動了。
隻見他後腳一頓,身形隨之暴起,同時施展起縹緲步,直接朝對方衝了過去。
但是,當他離對方不過三兩米遠的時候,卻見那青年嘴角微微一翹,臉色忽然添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鬱良見狀大驚。
他雖然不知道對方那笑容到底代表了什麼,但卻有一股強烈的威脅感襲上心頭,讓他下意識的將前腳用力往地上一踹,身形隨之騰空而起。
果然,當他身子剛剛騰空的時候,就聽嗖的一聲,一道黑影從那青年的手中飛出,堪堪擦著他的腳底穿了過去。
等他在空中一個倒翻,落在旁邊一棵大樹旁邊的時候,才發現剛才那道黑影已經回到了那青年的手中,正是那個烏黑的匕首。
“嘶……”
鬱良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說好險。
他剛才哪怕是稍有遲疑,必然中招無疑,就算有烏蠶甲護身,也不敢保證就一點事兒都沒有。
不過,此時對方臉上的驚詫之色,明顯比他還要濃上三分。
隻見其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呦,敢情你來之前就沒問問清楚?”鬱良隨之冷笑。
但那青年聽後卻依然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問過,但現在看來資料有誤,所以……在我殺你之前,必須要問個清楚。”
“哪兒那麼多廢話!”鬱良當即冷哼一聲,而腳下隨之往樹上一踹,身形反彈而出,正是五行拳中的火係拳法,衝天炮。
這招雖然簡單,卻重在速度極快,隻要趁對方再次發難之前縮短之間的距離,就能近身快打,從而讓那隻會飛的匕首失去優勢。
但對方似乎猜出了他的意圖,身形隨之往後爆退,同時另一隻手上也多了同樣的一隻匕首,然後雙手齊出,那兩道黑影再次朝鬱良飛了過來。
不但速度比上一次還快,就連目標也定在了他的咽喉要害。
不過,鬱良早有防備,隻見他身子突然往下一矮,同時頭往後仰,幾乎是貼著地皮劃了過去。
“嗖嗖”
兩隻匕首打空了之後,瞬間回收。
但是,沒等匕首回到其手中,鬱良已衝到了跟前。
青年一驚,隨即右膝抬起,朝鬱良的麵門頂了過去。
鬱良見狀冷笑一聲,右拳自腰間而出,朝對方膝蓋迎了上去,心中則連連暗笑:“嘿,看是你丫的膝蓋硬,還是老子的拳頭強?”
可就在他勢在必得的時候,卻聽鐺的一聲脆響,等他發覺不對的時候,拳頭已被震得酸麻。
“啥?護膝鎧甲?還他娘的興這個?”
隨著鬱良破口大罵,二人齊齊愣在當場。
隻見那青年正一臉鐵青的盯著鬱良的拳頭,而在其膝蓋部位已多了個拳頭大小的破洞,露出了亮閃閃的金屬護膝。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青年似乎也怒了,咬著牙問了一句。
但鬱良顯然怒氣更大,當即罵道:“我特麼是你祖宗。”
說著鋼牙一咬,掄拳頭就朝其心窩砸了過去。
青年見鬱良暴怒,卻也臉色一寒,當即迎了上來,和鬱良打做了一團。
隨著叮叮當當不絕於耳,鬱良的叫罵聲也隨之連綿不絕。
“娘的,要臉不,帶護膝也就算了,還帶尼瑪的鐵媽媽罩兒,變態……”
“哼,老子是來殺人的,你管我帶什麼,找死……”
那青年也似乎放棄了沉默,針鋒相對的和鬱良對罵起來。
但是,即便其有護甲護身,也扛不住鬱良的耐力。
五行之氣源源不絕的從丹田湧出,外加虎膽、雀勢兩大法氣的加成,鬱良是越戰越勇,拳腳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
哢嚓!
隨著一聲脆響,青年心口處的護甲終於被鬱良一拳打碎,而其身形在這一計攻擊之下朝後飛了出去,但卻並沒有想象中的狼狽跌倒,反而在空中靈巧的來了個倒翻,輕飄飄的落在四五米遠的地方。
“你是誰,到底,到底他娘的說不說?”
也許是那青年緩不上氣,也許是天生沒學會罵人,竟紅著臉,死盯著鬱良結結巴巴起來。
而鬱良則當場給氣笑了:“咋地,你有病啊,要打打,不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