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經常被人算計。”鬱良應了聲,便抱著她走向了浴室。
但皓月卻忽的掙紮著跳了下去,順手將他往浴室裏推,嘴裏則沒好氣的哼道:“髒豬,人家剛才已經洗過了啦。”
說著就翹著腳尖,雀躍到了床上。
錦被捂臉,一雙眸子忐忑的盯著浴室裏那個模糊的身影,嘴角卻始終掛著幸福的笑容。
鬱良洗漱完之後便輕車熟路的湊到了皓月身邊,感受著皓月那如同鹿撞的心跳,手掌順勢往下,在皓月羞澀的尖叫聲中,緊緊地扣在了其丹田部位。
地母的滋養之氣緩緩放出,一路探察之下,發現那一股遺恨香的餘毒仍然盤踞在其體內,但氣勢已經不在,明顯是得到了很好的醫治。
即此,他想起了初到離少峰時,正如方玉嵐所說的那樣,她一直都在關注皓月的病情,也一直都在調製解藥,不然這麼長時間,皓月還真的熬不過去。
想到了那個外表冰冷而內心火熱的女人,鬱良不禁幸福滿滿。
正如方玉嵐所說,陰陽之道,男女之情,無外如是。
越是在意,越難自在,越是苛求,越容易失去。
無親無後,若即若離,反而讓人時時想著,刻刻念著,刻骨銘心。
隨著滋養之氣的徐徐漸進,那股餘毒也隨之慢慢消融,也許是鬱良此時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定得境界,也許是方玉嵐的解藥打好了基礎,不消片刻,餘毒已被他徹底消解,蕩然無存。
當那最後一絲餘毒消解之後,皓月隨之陣陣呢喃,似是在宣泄已久的壓抑,又似乎在酐暢淋漓,無所顧忌的享受此時此刻的愉悅。
“親愛的,人家真的好想你。”皓月做了個伸展之後,一把摟住了鬱良的脖子,羞澀的喃喃道:“親愛的,人家想……給你生一堆猴子。”
“啥,猴子?我有那麼醜嗎?”
……
翌日清晨,當鬱良蔫了吧唧的下了樓之後,卻見方玉竹的屋門緊閉。
他下意識往落地窗外掃了一眼,卻沒發現其身影,可正在他一邊自斟自飲,一邊心裏納悶的時候,卻見方玉竹盯著黑眼圈,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可能是沒想到鬱良會起這麼早,也可能是她習慣了一個人,除了一件棉睡衣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之外,裏麵竟再沒貼身的衣物。
“啊?”
“啊!”
二人四目相對,同時驚呼出聲。
隨後,方玉竹逃得比兔子還快,砰地一聲就關上了房門,恰巧此時皓月下樓,被其聽了個清清楚楚。
“咋了?出啥事兒了?”皓月理了下耳邊的亂發,不經意的朝鬱良問了一聲,然後就大咧咧的坐在了對麵。
鬱良幹咳了幾聲,才尷尬的笑道:“沒事兒,可能是方姨發現老鼠了,給嚇得唄。”
“哼,騙鬼呢。”皓月邊削著水果便沒好氣的哼道,“那麼大人了,整天介腦子不知放哪兒去了,唉,要是咱爸能回來就好了,也省的她整天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