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心中無是非,又怎知對錯。”
鬱良鄙夷的哼了一聲,端起茶抿了一口,等心頭那股怒氣小退了一些之後,才又緊盯著方玉竹沉聲說道:“方姨,你放心,我今天回來隻是跟你做個交易,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交易?”方玉竹聞言一愣,“我家現在還有什麼能讓你動心的地方,你盡管說,隻要讓皓月恢複健康,隻要能讓她姐弟兩個不再恨我,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沒那麼嚴重,你先起來吧。”
鬱良皺著眉頭回了一句,等方玉竹回屋洗了把臉,重新回到座位之後,才一本正經的說道:“方姨,你被方家接納的事情,我來幫你完成,而我此次回來的事情,你一定要替我保密。未經我允許,不能對任何人說起,懂了沒?”
“我懂我懂。”方玉竹趕緊點頭答應。
鬱良見其很上路的樣子,便緩了下臉色:“你放心吧,皓月的身體不是問題,根本不需要方家的解藥,而且你現在也應該知道,方家也根本沒有解藥。如果你真的是為了這個家好,那就少折騰點事兒,做個稱職的母親。”
方玉竹似乎明白了鬱良的心意,隨即欣慰的點了點頭:“我懂了,以前都是阿姨糊塗,讓你和皓月受了這麼多委屈。”
說著,就見其抬起頭來央求道:“鬱良,皓月目前過得不好,整日魂不守舍的,工程上也遭了很多難處,你是否……”
“我知道,你放心吧,隻要我回來了,就不會袖手旁觀。”
“那好,現在讓我做些什麼,你盡管說。”
方玉竹見鬱良一口答應,喜不勝收,當即就起身湊了過來,臉上也隨之恢複了風情。
有了前車之鑒,鬱良當然知道這個女人下來要幹什麼,當即笑了笑:“方姨,說實在的,你這風華正茂的,總這麼悶在家裏也不是個事兒啊,要不就把程叔調回來,要不幹脆去國外陪他,省的心火難平,動不動就像那啥?”
“討厭。”
方玉竹被鬱良識破了心思,當即羞惱著嗔了一聲。
不過終究是個久經世事的女人,倒也沒太在意,隻是出神的望著茶幾上的茶水哀歎道:“唉,要是有個男人陪著,誰想守寡來著,你程叔多年前就在外邊有了女人,為了這個家,我又能怎麼樣,總不能學他,出去找野男人吧。”
“哦,那我就不是野男人了?”鬱良隨即一陣壞笑,“一回兩回也就罷了,可您要是老這麼來,我可沒那麼規矩了。”
“哼,你敢嗎。”方玉竹紅著臉哼了一聲,“再說了,等你跟我家皓月成親了,可就是我程家的男人了,又怎麼算是野男人?”
但鬱良早有準備,當即沒好氣道:“呦,你也知道我倆還沒成親啊,還愣著幹啥,趕緊給你家閨女打電話啊。”
“哦,我這就打,這就打。”方玉竹這才明白了鬱良的真實意圖,趕緊掏出手機,按鬱良的一步步授意,給皓月通了電話。
而就在電話那頭兒,皓月正和宋妍一起。
當她不耐煩的摁斷了電話之後,就聽宋妍擔心的催促道:“姐,咱還是回吧,估計今晚宴無好宴,那姓喬的一定會舊事重提,以融資要挾你。”
“那又能怎麼樣,隻要有一線希望,咱就得博一下,不然怎麼對得起鬱良當初的一番苦心。”皓月隨之歎了一聲。
但宋妍一聽就急了:“姐,既然你還想著鬱良,那就更不應該這麼做了,萬一被那姓喬的算計了,你將來怎麼麵對鬱良?”
“放心吧宋妍。”皓月苦笑著搖了搖頭,“就算是將股份全都給了秀山集團,我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讓步,因為我的心裏,除了鬱良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