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二女明顯認得此人,當即驚呼出聲,而這個男人聽後則得意的笑道:“你們能來,我就來不得?”
“哼,姓鄭的,你可是這離情穀的看守,怎麼能監守自盜?”方清盈似乎對此人底細知道的非常清楚,當即嗬斥起來。
而方玉嵐也不含糊,緊隨其後的說道:“是啊,而且怕不止監守自盜這麼簡單,如果我所猜不錯,跟你一起來的那幾個人,也是死於你手吧。”
“哈哈,聰明,方家的女人果然名不虛傳。”
鄭子越不但沒有絲毫不懼,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既然來這兒了,我鄭某人也就沒必要客套了,你們猜的一點兒不假,那幾個人確實是我殺的,而且在動手之前,那些女人我一個也沒放過。”
說著,就見其眼中異彩連連,一個勁兒的在二女身上打量,當真是有恃無恐。
按理說,已二女剛才的氣勢,又當著鬱良的麵,必然要與這鄭子越翻臉,但此時卻突然紛紛後退,尤其是方清盈,索性直接躲到了鬱良身後,似乎對此人非常忌憚。
方玉嵐修為深厚,狀態雖沒那麼狼狽,卻也雙手微顫,似乎沒了先前的氣勢。
鬱良見狀頓生不妙,方玉嵐修為猶在他之上,竟也對此人如此忌憚,而且看這人此時的氣勢,不但對二女勢在必得,恐怕就連他自己都別想抽身而退。
況且,就是拚了性命,鬱良也不會讓二女受辱。
如此一來,還倒真是個棘手的問題。
不過,鬱良生來吃軟不吃硬,在這種壓力下,反倒激起了他的鬥誌,腦筋也突然變得靈光起來。
論蠻力,此人或許在他三人之上,但論手段,鬱良卻絲毫不懼,何況還有身周這些神奇的迷霧,關鍵時刻足可以殺對方個措手不及。
他之所以保持鎮定,是想先讓對方放下戒備,有恃無恐,好從其口中套取一些秘聞。
這鄭子越既然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無非是想從這王女墓中得到好處,而這些,也正是鬱良此時迫切的需求。
果然,鄭子越見二女生了懼意,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甚至從始至終就沒拿鬱良當回事兒,當即往前跨出一大步,眼神兒叼著方玉嵐身上的重要部位笑道:“嘿,聽說嵐妹可是白虎之身,在別的男人看來是忌諱,但在我鄭某人眼中可是難得之物,不如……”
“休想!”
不等其把話說完,方玉嵐已長劍在手,直指鄭子越的眉心喝道:“姓鄭的,如果你今天敢肆意妄為,我方玉嵐就是拚了性命,也會給你同歸於盡。”
“不不不,嵐妹這樣多煞風景。”鄭子越不退反進,肆無忌憚的笑道:“不是我吹,雖然嵐妹修為不低,但在我鄭某人麵前還構不成威脅,而且隻要我不答應,你就是想自裁,恐怕也做不到,還不如和你那寶貝侄女兒一起把我伺候舒服了,說不定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你無恥!”方清盈聞言氣的瑟瑟發抖,當即站了出來,並和方玉嵐並排而立,長劍直指鄭子越,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