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朝廳門外盯了一會兒,隨即說道:“老六,你看人一向很少出錯兒,鬱家這小子到底如何?”
“大哥放心,這小子雖年紀尚輕,但剛柔相濟,文武全才,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小子興許會給我方家帶來一絲希望。”
“要是這樣的話,把丫頭交給他也就放心了,哦,對了,咱哥兒倆有些日子沒聚了,難得今天高興,陪老哥喝二兩?”
“好哇,這酒六弟我早就想喝了,今兒個不醉不歸。”
……
離少峰,小竹樓。
鬱良將手掌從方清盈丹田處收了回來,眉頭始終就沒鬆開過。
方玉嵐端著一盆熱水湊到了床頭,邊用毛巾幫方清盈擦拭全身,邊朝鬱良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蠱毒被激發了?”
“嗯。”
鬱良聞言點了點頭:“不過清盈這症狀跟你的不太一樣,似乎對我的法氣不敏感,始終沒有交集上。”
“唉,怎麼會不一樣,我當年第一次發病的時候跟清盈如出一轍。”
方玉嵐苦笑著搖了搖頭,但緊接著又盯著鬱良說道:“可惜啊,如果能有這丫頭這麼幸運,就不會受盡折磨,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苦守這麼多年。”
“哦?嵐姐你的意思是……”
鬱良忽然從方玉嵐這話之中聽出了一絲感悟,隨即追問,而方玉嵐則微笑著點了點頭:“嗯,你想得不錯,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講過的那個傳說嗎?進了鬱家門,方得自由身,所以,今晚好好對這丫頭。”
方玉嵐說著便起身朝門外走去,臨出門時揮手補了一句:“你倆好好玩,我去外邊看看。”
“呃。”
鬱良當即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當然明白方玉嵐的意思,也想起了那晚和方玉嵐瘋狂的整個過程,和眼前方清盈這種狀態,讓他真的下不了手。
何況往日都是被女人主動進攻,無論方玉嵐還是程皓月,他最多是半推半就而已,而現在突然將主動權交到了他的手裏,反倒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開始。
“唉,拚了!”
猶豫再三,鬱良終於下定了決心。
一個昏迷不醒,任人擺布,一個慌裏慌張,氣喘如牛,就這樣毫無準備的貼在了一起。
當他模仿著那晚和方玉嵐的情景,與方清盈短兵相接時,忽然感覺方清盈動了下身子,當即嚇得不敢動彈,隻知道緊緊地摟著身下冰冷的軀體,意圖將自身的火熱傳遞過去。
片刻後,也許是他的方法有了效果,也許是關切之情感動了上蒼,方清盈終於動了。
雖然其雙眼仍舊沒有睜開,但卻輕輕的將腰身挪動了一下,似是半夢半醒,又似乎是在故意裝睡。
鬱良大喜,滿腔火熱也隨之升騰,肢體再不受控製,呼吸聲越來越重,就連窗外頭聽得一清二楚。
方玉嵐靜靜地坐在樓梯上,雙手抱膝,臉頰上無聲的劃過兩行淚水,進而深深地埋進了膝頭,而當屋中響起一聲嚶嚀的時候,她的兩腮卻突然變得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