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今日對地母境界的領悟,幾乎將五行之氣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同為五行,今日卻和往日不同。
不同的境界,自是有著天差地別的感悟。
就好比剛才在水潭邊用的那一招,就是將五行之氣與八卦、符鎮,三者合二為一的結果,雖然傷人效果不大,但用在風水,醫術等領域卻能達到奇效,這也恰恰和他的身份相符。
雖沒有方玉嵐那揮指斷骨的威力,自保卻已經無虞,再加上這些日子裏對符咒之術的理解,放眼天下,他都能拍拍胸脯,自稱一聲大相師。
可惜,天罰的境界太過高深,雖和地母隻是一段之差,卻有天地之別。如果他能再進一步,不但能和方玉嵐的修為平起平坐,甚至有能力和那傳說中的方家老祖宗放手一搏。
就算這樣,如今那位仍在閉關之中,放眼整個方雲城地界,已沒有能威脅他安全的存在,況且前幾天邵迪和苗白衣已經如約趕到,目前已經收購了一座茶山不說,邵迪還在方雲城開了一家起名店,小丫頭還自己起了個名字,名叫不二堂,今天就是開張的吉日。
鬱良回了竹樓,跟方玉嵐交代清楚之後,立即趕往了方雲城。
由於打車不容易,等他趕到不二堂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半,堪堪趕上了開張放炮的吉時。
相隔數日,小丫頭儼然成熟了許多,迎賓送客張弛有度,而苗白衣有了愛情的滋潤,更是滿臉春風得意,將茶山的員工們一並拉了過來,好不熱鬧。
中午去飯店聚餐的時候,趁鬱良洗手的空檔,邵迪湊了過來。
“師父,我知道你雄心勃勃,但不管將來你去哪裏,千萬別扔下我不管,行嗎?”
“這……”
看著小丫頭殷切的眼神,鬱良猶豫了。
如果沒有苗白衣,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但如今一對新人正打得火熱,能隨叫隨到跑來這蠻離之地就非常不易了,如果將來二人成家立業之後,那肯定要過人家的二人世界,豈能還跟著他滿世界瘋跑。
可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就見邵迪眼圈一紅:“師父我不管,我是您撿來的,什麼兒女情長,相夫教子不是我的初衷,我就想跟您一樣走南闖北,做一個攪得動風雨的相術大家,一代宗師。”
“好吧。”鬱良凝重的點了點頭,“如今你也大了,既然已經有了選擇,那我定會盡到我這當師父的責任,不過將來的路還很遠,風雨雷霆是少不了的,你最後考慮好全局,做好最壞的打算。”
“嗯,我知道。”小丫頭見鬱良答應下來,再也裝不了深沉,淚花當即湧了出來,又怕被別人取笑,趕緊擦拭了一下,笑著說道:“師父別為我擔心,昨晚我已經給苗白衣那小子攤了牌,他倒是答應的痛快,說我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
“好哇,哈哈……”
鬱良一聽此話,總算鬆了口氣,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可正在此時,苗白衣也跟了過來,見鬱良師徒二人一個哭一個笑,當即愣頭愣腦的問道:“鬱兄,你們這是……”
“什麼鬱兄,鬱兄是你叫的嗎,不懂規矩!”
邵迪當即白了苗白衣一眼,嚇得苗白衣又是縮脖又是賠笑的,看的鬱良差點兒笑岔氣,趕緊扭身躲了老遠,省的耽誤人家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