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強詞奪理。”
方清盈理屈詞窮,結結巴巴的答不上來,索性轉身就走,臨上車的時候沉著臉哼道:“鬱良,我方清盈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所做的這一切也都是為了嫁給你鬱家,如果你擔心我和他人私通,以後不來就是,用不著你這麼挖苦人。”
說罷,咣當一聲關上了車門。
鬱良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行將火氣壓下去了之後才開門上車。
等車上了柏油路之後,方清盈的臉色緩和了許多,扭頭朝他問道:“鬱良,別生氣了行嗎,要不我請你吃大餐?”
“不了,送我回離少峰。”
鬱良隨口哼了一聲,然後抱頭靠在了座椅上,將眼一閉。
方清盈皺著眉頭幾欲張口,但最終也沒說出一句,打把去了外環,直奔離少峰而去。
到了山腳之後,鬱良下車之後直奔山上林海,從始至終都沒給方清盈解釋的機會。
他是真的動了氣,而且他也清楚,以方清盈倔傲的性子,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改變了對這件事兒的認識,既然不能從根本上達到共識,那也就沒有軟磨硬泡的必要。
這是大事兒,輕則是識人辯人的原則問題,重則關係到了方家未來局勢的走向,含糊不得。
所以,鬱良雖然心裏不舍,卻不得不下狠心,必須得讓其從心裏過了這一關,才能防患於未然,才有希望擺脫這次劫難。
回了竹樓之後,左右無人。
鬱良找了半晌,才在山腰水潭處尋到了方玉嵐的身影。
方玉嵐正坐在潭邊的石頭上,望著潭中月影發呆,扭頭一看鬱良已到了身邊,隨之脫口而出:“呀,你怎麼回來了?”
“咋了,我就不能回來了?”鬱良哼了一聲,便彎腰坐在了其身旁。
方玉嵐稍稍往旁邊挪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你……不是……跟清盈那丫頭去城裏了嘛,怎麼沒……住下?”
“住下?住哪兒?”
鬱良隨口回了一句。
他知道方玉嵐話裏的意思,隨即玩笑道:“再說了,跟那個黃毛丫頭有什麼好住的,啥也不懂,還光讓我生氣,哪兒有咱嵐姐通情達理?”
“少來。”方玉嵐聽後隨即照著鬱良肩膀上懟了一拳,然後才往鬱良身邊挪了挪身子,小聲說道:“早晨你倆在竹林裏不是玩的好好的嘛,咋才一天就鬥上氣了?”
見鬱良低著頭不吭聲,她又笑了笑:“清盈那丫頭性子是烈了點,但對你還是蠻不錯的,如果你小子抓住機會多膩乎膩乎,讓她心裏有了底,自然會順著你。”
“呦,想不到嵐姐挺有經驗啊。”鬱良一聽就笑了。
他沒想到這位獨自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大齡剩女,竟然還能說出這麼風情的話來,心中玩心大起,當即湊到方玉嵐耳邊小聲說道:“要不今晚咱倆也膩乎膩乎,看嵐姐你以後能不能順著我。”
“去你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