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咋玩真的!”
鬱良疼得大叫,當即竄了起來。
就在二人打鬧的時候,就聽見林間傳出幾聲咳嗽,方玉嵐隨後從林間走了出來,冷冰冰的哼道:“才分開兩天就又吵上了,就不能彼此珍惜嘛。”
說罷,將肩上的布袋往鬱良二人身前一扔,頭也不回的上了竹樓。
方清盈見狀立即老實下來,撚著鬱良的手掌嘟囔道:“傻蛋,人家走了啊,記著人家的話,少惹姑姑生氣,還有啊,晚上就把事兒辦了吧,省的夜長夢多,你……知道……了,嘛!”
好好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一隻手已經伸到了鬱良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下。
鬱良躲避不及,當即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滿臉陪笑著把這個女王送走。
看著方清盈身形消失在竹林之後,鬱良將那個布袋打開,發現是大半隻小羊羔,處理的幹幹淨淨不說,布袋底部裏麵還瓶瓶罐罐的放了好多調料,甚至還有兩瓶果子酒。
他自顧自的將羊架上火堆,然後耍起了手藝。
這蠻離之地雖然物產豐富,不愁吃喝,但方玉嵐的廚藝卻讓他不敢恭維,別的不說,連個廚房都沒有,整天不食人間煙火的似的,這哪兒是正常人的生活。
等到肉香四溢的時候,方玉嵐果然架不住誘惑,顛顛兒的從樓上跑了下來,毫無形象的下手往羊腿上撕了一塊兒,連連稱讚道:“嗯,不錯不錯不錯,哎我說小子,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兒,早幹嘛去了。”
“唉,一大一小倆奇葩。”
“你說啥?”
方玉嵐見鬱良一個勁兒的搖頭,嘴裏還陰陽怪氣的哼著,當即湊到了他跟前,用胳膊肘兒拱了他一下,神神秘秘的問道:“哎,你倆剛才沒幹點兒什麼?”
“啥,啥也沒幹啊,你不都瞅見了嘛。”鬱良隨口應了一句。
但顯然沒滿足方玉嵐的好奇心,隻見她不屑的撇了撇嘴:“切,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誰信呢。”
“嘿,我說你這人咋這麼八卦?”鬱良當即白了她一眼,緊接著針鋒相對的哼道:“哼,咱倆可是一塊兒睡了一晚,難道就不是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了?”
論鬥嘴,鬱良他真的沒服過誰。
可他這次是真的小瞧了方玉嵐的實力,隻見其臉上不但毫無羞色,反而朝鬱良挑了下眉毛:“哼,反正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我怕什麼。”
“什麼,我不敢?!”
“是啊,你真不敢,我方玉嵐可是遠近聞名的白虎之身,動了我就會自引災禍,輕則黴運連連,重則災厄臨身,死於非命。”
“呃……”
鬱良眨巴著大眼,怔了半晌愣是沒敢答話。
因為這女人剛才的那一番話,讓他很難不忘歪處想,而且這女人還竟然將這種事情大大咧咧的說出口,就連鬱良他這樣的厚臉皮,都禁不住臉上發燙。
同時,他也禁不住好奇,心說難道這蠻離之地真的閉塞到了如此地步,竟還在意這些迷信的陋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