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見過鬱哥。”這女人似乎根本就沒在意苗白衣的說辭,不等其說完便主動朝鬱良伸出了手。
鬱良見躲不過,也隨之伸手過去應付了下,但等他將要抽回手時,卻發現已被對方攥了個結實。
“鬱哥,陪我跳支舞吧。”李媛側頭朝鬱良嫵媚的笑了笑,表麵上似乎在期待鬱良的答複,但手上已經用上了力氣,不知不覺間將鬱良拉了過去。
鬱良心裏一驚,心說這女人好生霸道,隨即腳下一撐勁,生生的止住了身形,緊接著擠出一臉笑容道:“抱歉,李小姐,我來時已有了舞伴。”
“哦?”李媛愣了下神,隨即又甜甜的撒起了嬌:“人家偏不信嘛,論身段兒,論姿色,這裏還能有誰比我李媛更出色。”
“呶,就是她。”鬱良趕緊朝李媛身後遞了個眼神兒,緊接著趁其扭頭張望的時候突然將手撤了回來。
“鬱哥你騙人。”
李媛回頭望了望沒人,才說又要拉上鬱良撒嬌,卻見苗白衣正滿臉通紅的站在身前,而鬱良早已沒了蹤影。
苗白衣見李媛緊皺眉頭,立即陪笑道:“李小姐……”
“哼,給臉不要臉。”
不等苗白衣說完,李媛就沉著臉跺了跺腳,然後扭頭回了人群之中,而剛才這一幕,卻被躲在方柱後麵的鬱良聽了個清清楚楚。
片刻之後,苗白衣才低頭耷拉腦的繞到鬱良跟前,唉聲歎氣道:“鬱兄說的果然沒錯,這女人真是見麵不如聞名,一點道理都不講。”
“咋地,長見識了?”鬱良呲牙一笑,然後往遠處瞄了一眼,才小聲說道:“苗兄啊,無論是多麼清純的女人,隻要搭上了風塵這條船,就不可能守身如玉,以後你也別期望有例外,因為沒有人能例外。”
見苗白衣仍然沒有解脫出來,他隨即又追問道:“苗兄我問你,你平時跟這李媛熟嗎?”
“不熟啊,今兒個還是第一次說話。”
“那好,我再問你,你真的了解過這女人生活起居中的點點滴滴嘛,比如每天晚上住哪兒,開什麼車,去哪兒吃飯,身邊都是些什麼樣的朋友,祖居在哪兒,家裏還有些什麼人……”
麵對鬱良這連珠炮似的追問,苗白衣支支吾吾,竟一句都答不上來,最後幹脆氣惱道:“鬱兄,那你說說,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我也不知。”鬱良白眼一翻,撇嘴道:“但我知道,一個長期混跡上層交際圈的女人,吃喝用度肯定不少,必然會有強大的財力支撐,這些是靠死工資掙不來的。而這女人之所以在傳言中很幹淨,無非就是她身後的那個金主藏得夠深而已。”
“嘿,還真是啊。”苗白衣似乎開了竅,撓著後腦勺追問道:“那鬱兄說說,這女人為什麼偏偏找上咱倆?”
“憨貨!”鬱良實在忍不住,當即在其腦門上敲了一下,恨其不爭道:“我問你,今兒個什麼日子,我倆又在哪兒?”
“哦,哦,我明白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美人計?!”
“美人計?哼,你想得美,別忘了黃蜂尾後針。”
……
二人正在探討的時候,程皓月姍姍來遲。